平心而论,若以外貌评之,两人不分轩辕,一样的耀眼显目,但此刻两个同样卓尔非凡的男子,敌视对立,气氛紧张。
「请不要再找任何理由见她了!」傅挽声横眉,不客气的提出要求。
古牧耘森冷扯开一抹笑。「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真正无关的人是你,你才是介入我们之间的那颖流沙!」
「看来你真的怕我抢走她,但,这是你阻止得了的吗?」
「你真想介入?」
「如果你守得住我也抢不了。」
「你敢?」
「没有敢不敢,只是顺其自然。」
「你说什麽!」
「你听的很清楚,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你!」
「若没其他事可说了,我走了。」古牧耘不想跟对方废话,傲然的转身。
傅挽声怒不可抑的大喊,「站住。」
对方哼笑一声,停下脚步。「还有话说?」
「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你可以戏弄的物件!」傅挽声连声警告。
古牧耘再次冷笑,「戏弄?难道你认为她是个可以任人戏弄的人?如果你曾这麽想过,你根本配不上她!」
「别跟我要嘴皮子,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要你听好,她是属於我的,你永远别想染指!」
眼角抽紧,眼底寒芒闪动,这让古牧耘整个人锐气逼人,「如果我有心,你以为自己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与我说话吗?」
闻言,傅挽声自觉尊严受损,大怒。「你以为己是谁?我看不过是个被父母放逐到泉州来的弃几废物,凭什麽对我嚣张!」
古牧耘铁青了脸。「弃儿废物?」
「不是吗?正常-的富贵人家,谁会将有用的孩子丢弃放逐?别以为柳夫子礼遇你,那也许是看你可怜,你别自以为是!」
霎时,古牧耘的脸孔阴赞如鬼。「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你一个小小的知州之子,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你以为我怕你吗?没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州之子,但在泉州,我就是地龙,就是这里的天之骄子,而你呢?你又是谁?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他握紧拳头,目光如炬。「我是谁,你没资洛知道」
「只有见不得光的人才不敢说出自己的来历,莫非你是某个大官的私生子?」
傅挽声冷冷讥笑。
「你得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次,他震怒了。
「不要说大话,我傅家不是这麽好动摇的。」话虽这麽说,但傅挽声此刻却觉得自己的身上莫名起了一阵寒意。
摇摇头,古牧耘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要动摇而已,我是要你傅家翻天覆地,让你後悔今天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身子一震,傅挽声竟是教对方的威势给震出一身冷汗,但仍不肯示弱。「好,我等着瞧!」
古牧耘嗤笑。「不知死活,傅家本来也许可以安然度过难关的,但如今因为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帐儿子,注定要败落了。」说完,他不屑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