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跟他结婚。
“这男人有点东西啊!”蒋奂西突然对这个小镇男人有点好奇,“他不会知道你是谁吧?”
令仪笑着摇头:“相信我,暂时还在我可控的范围内。顶多再过半年,我会回港城的。”
蒋奂西听着这话总算松口气,笑道:“那就好,我还真以为你被这里的人和事迷了眼,不回去了。”
“……”
其实在这儿生活,令仪感觉挺自在舒服的。
总算,蒋奂西同意放她离开。
下楼时,令仪一看时间九点。她跟周正去了一条信息:开窑了么?
估计在忙,他没立即回。
一到门口她就打到了车,本想直接回家的,谁知他又回来了信息。
【开了,你的壶也快出来了。】
令仪没多想,让司机送她周家的窑口。
车子还没到窑口,远远能看到那边灯火通明,聚了不少人。
“我的几个盖碗烧的都不错!”
“我炸了好几个,诶……”
“是不是色料有问题,烧出来怎么会成这样!”
不少工作室制的器都会放到周家窑口来烧,令仪一走近,便听到大家或欢喜的惊呼,或遗憾的叹气。
这就是做器的快乐,也许辛苦一个月画的壶或者瓶子,送进去烧制时就像盲盒一样,永远不知道烧出来的是什么样子?
“我不是说会拍照给你看吗?”
令仪发了信息给他说过来,周正一看到信息立即出来迎她。
“我想亲眼看看。”
“已经拿出来了。”周正露出笑容,牵着她进去。
令仪心突突跳,她真正接触釉上彩不过半年,集中学习是在这两三个月,小壶画的是菩提坐化和鱼云之吻,小小的苹果壶型,非常花心思。
结果出她意料的很好!
壶型呈现的很完美,她画的细致生动,色料的颜色也很正。
“好漂亮!”
“黄老师说,粉彩最考验的是工笔和耐心,这两样你都有。”周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