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自己也打不赢四五个人啊,只有下狠手,打怕他们,他们跑了,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不过,黄安浩应该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吧,这家伙真是个祸害,适当的机会,得给他来一下狠的,最好让他报废。
只是,现在我也没什么好的想法,而且,对黄安浩了解也不多,万一自己搭进去那麻烦了。我来这里是为了钱,也是为了体验一下富二代的生活,但可不想回不去。
去洗了一个澡,躺在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计策,只能睡觉。
第二天去学校,在教室门口撞见黄安浩,我故意把书包从背后拿下来,伸手进去,黄安浩吓的一溜烟跑开了,生怕我拿着砖头拍他,简直是笑死我了。
进入教室里面,到课的时候,教室里面空了一个座位,是昨天被我打伤的那家伙请假了,其实我们都是同班同学,但他们对我下手可一点都不含糊,现在那家伙估计还在医院,我心里暗骂一声活该,也不多想了。
我问同桌小胖关于龚元恺父亲的事情怎么样了,他说他也没问,具体情况不知道。我让他帮忙问一下,他说午回去再问。
等到了下午,小胖回来,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他老子午压根没回家吃饭,在外面应酬。
算了,有空再问吧。
我开始还不当回事,不过到了晚放学回家,何秋凝把我送到别墅大门口,她让我自己走回去。我问她去哪儿,她说今天龚元恺的父亲被判刑了,龚元恺很难过,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喝酒。
龚元恺也是她的朋友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至少也要过去安慰。
我说那去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何秋凝说有好多个朋友一起呢,这有什么危险?说完,她骑着电动车离开了,我回到家里。冯淑芬问我姐姐怎么不跟我一起回来,我撒谎说姐姐在学校还有点事情,可能晚点回来。
冯淑芬也没说什么,伸了个懒腰回房间去了。我吃了一点夜宵,也回房,休息了十几分钟,小胖突然打电话给我,他说打听到了,龚元恺的父亲被判了一年。
果然还是被判刑了。
“不过我听我爸说龚元恺的老子这次运气不错,原本是主犯,要判刑至少十年,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改成了从犯,刑期立马减少了这么多。”小胖继续说道。
“还有这事?”我一愣,“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爸也不是法官,只是法院的一个主任而已。”小胖无奈回道,“但是我今天回家的时候,好像看到黄安浩跟龚元恺在一起,应该是黄安浩的舅舅帮忙了吧,毕竟这些证据基本都是市局那边提供的,黄安浩的舅舅又在市局工作。”
“黄安浩?靠,这下要出事了,小胖,这次谢谢你了,下次请你吃饭,这样,先挂了。”我挂掉了电话,马打给何秋凝,但是响铃了很久,居然没人接电话。
姐姐出事了?我都还没得手呢,麻痹的,龚元恺想截胡?这怎么行?
我马起身冲出了房间,跑到二楼,敲响了冯淑芬的房门。她说问我有什么事情,她都已经躺下了。
我说急事,姐姐可能出事了。
冯淑芬她马起来穿衣服,过了一会,她急匆匆的出来了,我们一起下楼,一边走她一边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我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冯淑芬也没怪我先前撒谎,到车库把车子开出来后,我们出了别墅区。不过我们并不知道何秋凝到底去哪儿了,但冯淑芬推测说,这种事,一般是在夜场里面,而何秋凝骑的是电动车,说明并不远。
我们从附近的夜场开始找,只要找到电动车行,姐姐骑的是一辆红色的小电动车,较女性化,这种车还是较少见的。连续找了附近好多街区都没找到,我们也急了,一路都在打何秋凝的电话,但是没人接,这反而更加让人担心。
再次转过一个拐角,在一个KTV的停车场终于找到了电动车,也不管是不是姐姐的那辆,反正我冲进了前台,问有没有看到何秋凝来这里,前台说并不认识什么何秋凝。
也对,何秋凝又不是这里的熟客,前台一般都不认识。冯淑芬看我着急,她跟前台说她是龚元恺的朋友,是龚元恺叫她过来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