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我最后说一次,我们两个之间真的结束了,我不会和你回去。”宁真真说完这句话,拾起了地上的抹布。“你到底在和我闹什么?你又缺钱了吗?”贺玉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大力扯住宁真真的左手。不过是轻轻地擦过他的小指,宁真真痛苦地皱紧眉头,他颤抖着说道:“你快松手。”贺玉先是一愣,而后松了手,关心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使多大力气,宁真真怎么会痛成这样?贺玉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问道:“是不是那群流氓又找上你了?你被他们打了?”贺玉大步上前欲要看他的伤,谁料宁真真接连后退了几步,靠到了墙上。不就是你将我留给了那群流氓,将我推向了深渊吗?宁真真摇了摇头,眼里闪着泪花:“贺玉,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这时,张渚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长木棍,跳到贺玉面前,猛地推了他一把,怒道:“你来这儿干嘛?”贺玉深吸了口气,试图熄灭心中的怒气,他试着心平气和地说:“我来找宁真真,我和他还有事情没有了结。”“了结?了结个屁!”张渚挥了挥手里的木棍,不耐烦地说,“真真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从哪来的滚哪儿去。”这才几天,怎么一个个的变脸比翻书还快?贺玉眼疾手快地夺了张渚手里的木棍,随手掷到地上,“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张渚气势未变,他两手一叉腰,扯着嗓门破口大骂,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就连宁真真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贺玉不爱他,这事无可指摘,不过是一个伤心的事实罢了。“好了,猪猪,别说了,”宁真真走上前去,拉住了面红耳赤的张渚。贺玉今天心情尚好,懒得与他计较,越过他一只手拎过瘦弱的宁真真,快步走了出去。任凭宁真真如何挣扎,都难逃他的手掌心。贺玉打开车门,将人丢了进去,在张渚的骂声中扬长而去。宁真真坐在车上极不安分,他甚至试图在车等红灯的时候打开车门。贺玉皱了皱眉,扯了车后座上的绳子将他双手捆住,不悦地说:“你乖一点。”宁真真挣扎了几下后未果,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他总能等到时机溜走的。贺玉开去了静湾路的公寓,他似乎洞察了宁真真心中所想,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他身上。最终,宁真真被拖进了房中。“贺玉,你把绳子松开。”宁真真沉着脸,两只淡眉皱在一起。贺玉从未见过宁真真这副模样,在他的印象里,不论何时,宁真真都是笑着的,哪怕是偷偷地在背地里抹泪,身上都洋溢着无限的活力。可是现在的他,为什么这样的沉默,这样的令人觉得…难受?“你不跑,我就松开绳子。”贺玉见宁真真点了点头,满意地为他解了绳子,还关心地问道:“磨到了吗?我看看。”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宁真真瞪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抬脚就往他下身踹去,转身就往门口跑去。岂料他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拉住衣服下摆给拽了回去。“宁真真,你很不听话。”贺玉只用了一只手就困住了宁真真的两只手,彻底制服了这只闹腾的野猫。贺玉压着人上楼,进了卧室后反锁上门。他一把将宁真真甩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宁真真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贺玉,你要干什么?”“干你。”说完,贺玉埋头于宁真真的颈间,tian舐他脖子上的nen肉。宁真真不顾手指上的剧痛,使命推伏在身上的贺玉,可是贺玉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纹丝不动,他只好厉声尖叫试图唤醒贺玉的理智。贺玉觉得他太过不安分,直起上半身,将身下之人翻了个个儿,快准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腺体。熟悉的痛感再一次如海啸般袭来,宁真真痛得手脚向内蜷缩,忍不住轻哼出声。贺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主动释放了安抚类信息素,却不肯松开那娇nen的腺体。这滋味太过美妙,犹如孩童置身于糖果罐头里,又像是信徒到达了极乐世界。宁真真喘息地说道:“贺玉,你是在qj我吗?”贺玉的动作一顿,宁真真又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吗?”贺玉一下子就放开了宁真真,就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他下了床,踉跄着退到角落里,眼里是大梦初醒后的迷茫与惊慌。当他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颤抖的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宁真真躺在床上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他揉了揉手腕,脚步虚软地下了床,从贺玉身边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