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感觉自己流年不利,特意去网上查了一下是不是她今年犯太岁。
但不是,网上说她今年行大运。
她不知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大运在哪里,是不是要拿她的健康换,不然也不至于身体总有毛病。
她蒙头在被窝里,一股子药膏味。
手上有,腿上有,肩膀上有,就连脖子胸口都有。。。。。。
昨晚的事在看到周颖后,一片空白,可能她确实跟人打架了,才会伤这伤那儿。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种感觉她可太熟悉了,傅骁霆跟她做,她就会这样。
她吓麻了,昨晚带野男人回家了?
顾晚心烦意乱,去了浴室。
在镜子里看到身上穿的睡裙,大概猜到昨晚的男人是谁。
周颖让他去捡人的?还不如是野男人。
她又想起宋冉来,忙给宋冉打电话,宋冉也刚醒,说她在警察局的休息椅上睡了一宿,腰酸背疼腿抽筋,今天要请假。
顾晚知道她没事,就挂了电话。
她洗漱完,一扭头看到了浴缸。
那一片空白的记忆居然自行慢慢填充了小小的一部分。
顾晚烦躁的出浴室的门,再次看到那张大床。
昨晚的活色生香像连环画,在她脑子里翻啊翻。
她好主动!
甚至极其听话,在床上,她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所以人为什么不能喝醉。
因为喝醉了就会被人掏心挖肺。
顾晚下楼,发现傅骁霆把傅家的佣人叫过来了,给她准备了早饭。
这个佣人顾晚认识,以前是蒋安琪那边的人,叫李洋,和蒋安琪差不多年纪,后来调到餐厅去了。
李洋等顾晚吃过饭,才说:“太太,先生说,您要是觉得我没问题的话,以后我就在这边照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