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下去了,今儿晚上就跟着咱们睡吧!”孩子他爹如此说说道。
昭烈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于是这个晚上,小团子左边是爹,右边是娘,他躺在中间,腆着小肚皮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公主殿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时左右了。
策凌和孩子早就已经不在身边了。
“殿下,您醒了。”粉黛和锦婳听见动静,立刻走过来伺候。
昭烈迷蒙地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抬起胳膊,嗅了嗅。
“殿下!您都换过衣裳了,褥子和被子也是新换过一遍的,没有味道。”粉黛好笑地说道。
这件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更准确的说是昨天半夜的时候,弘琛他居然尿床了,那可真是好大一通“泄洪”啊生生的淹掉了昭烈公主的半边衣摆,其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明明是您的亲生孩儿,竟还如此嫌弃。”粉黛看着一脸颤颤地主子,忍不住内心的吐槽,嘟嘟囔囔地说道:“我们阿哥还小呢,您可别伤了他的心灵!”
他的心灵伤不得,我的心灵就伤得了吗?
睡在尿里什么的,简直悲催到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而且最可恶的是:他就往自己这边尿,策凌那边却是干干爽爽的,什么都没有沾上。
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昭烈很快的就换衣洗漱完毕了,而不知道去哪里溜达的父子两个,也在午饭饭点的时候准时回来了。
弘琛骑在他阿玛的肩膀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策凌的脑袋。
他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好像很怕自己会突然掉下来的样子。
“额,娘,……”见了昭烈后,弘琛主动的打了个招呼,并且还用眼神疯狂示意,要她赶紧把自己抱下去。
昭烈却哼了一声,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令人愉悦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的,策凌回京已有半年的时间了,而过了今年的三月后,也到了他返回漠北的时候。
走之前,昭烈特地从宫里面请了一位西洋画师过来,为她们全家画了两幅画,一副保存在了家里,另一幅却被策凌带在了身边。
“我真是舍不得你们娘两啊!”抵死缠绵的时候,策凌在昭烈的耳边,发出了感叹地声音。
昭烈轻轻笑了一下,回应给他的却是一记缠绵而又热烈的舌吻。
于是策凌也就顾不上感慨了,立马又抓紧时间的埋头苦干去了。
就这样在三月下旬的时候,带着对于妻儿的满满不舍,策凌踏上了返回漠北的路途。
男人走了以后,无论是昭烈还是弘琛,都过了一段很艰难地适应期,特别是在听到弘琛偶尔会突然喊出:要阿玛的时候,昭烈的心就会一抽一抽的疼,特别的难受。这样的日子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母子两个方才渐渐地缓过劲儿来。
五月的某一日,闲来无事的昭烈正在翻着闲书,刘全就进来禀告说:宫里的天使到了。
此次来宣旨的倒不是梁九功,不过也是康熙身边得用的太监。
他带来了圣上的口谕。
其内容大概就是说:康熙又要准备南巡了,这一次,主要是奉皇太后,一路往苏杭那边去沿途既体察民情,又欣赏山川美景,如此好康的事情,当爹的自然是不会忘记女儿,更不会忘记外孙,所以着她们娘两个一块陪驾。
这是一种恩典,昭烈自然不会拒绝,接完了圣旨后,她又特地询问了一下,除了她们娘两个外,还有谁会伴架?
那太监就道:“太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七子胤佑、皇八子胤禩、皇十四子胤帧,皇十五子胤禺、这几位皇子会去。而后宫中谁会同去,圣上则还没有明确的旨意下来。”
昭烈听后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封了两锭雪白的银子给人家,昭烈让刘全送了他出去。
既知道自己要陪驾南巡,那么公主府这边一应的事情就该开始安排了下去。
首先是人手的问题,因为还要带上弘琛,所以崔嬷嬷,杜嬷嬷,以及孩子的两个奶娘,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都要带上。
至于昭烈身边的人:这一次,她却准备只带上锦婳和刘全同去。
而对于这一点,素来得宠的粉黛那是很有意见。
对此昭烈是这么跟她说的:“此次南巡没有个月断不能回返,你就趁此机会,留在府里好好的绣你的嫁妆,等本宫南巡回来,立刻就会为你张罗婚事。”粉黛闻言整张脸轰地一下就通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表示:什么婚事啊,奴婢听不懂,奴婢,不要嫁人等等一听就特别特别不真诚的话语。
对此,公主殿下只是一挥手,对着她淡淡地说道:“此事已定,你别想再留在本宫身边吃闲饭了,还是赶紧嫁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