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烛道:“难道我们上官家在面临外患之际竟然要内部分裂么?”
上官金戎道:“不存在所谓什么外患,上官家的人要服从金钱帮的整体利益,你的个人私怨只是个案,且这个私怨是上官银戎个人引发,也只能是他个人承受!”
上官烛道:“碰了一个小姑娘的手就当血溅五步?另两位副坛主又该当何罪而死于非命?”
上官金戎道:“账不是这么算的!自古女子沾衣捋袖即为失节!银戎之死,我也很心痛!但他实为自取其祸!”
吕奉德道:“帮主,卜副坛主有话想禀!”
上官金戎道:“讲!”
卜天仇道:“禀帮主,小人看得清楚,亲手杀死上官公子的,并非这位傅少侠,乃是这个小女子!”
吕奉德续道:“我也是一同见来,帮主,这样好不好呢?一命自有一命偿,两位副坛主为驸马爷所杀,相当于被朝廷所诛,我们可以不计,但上官副坛主之死应由亲手杀死他的人负责……”接着用手一指华韶龄,又续道:“我们连死三名副坛主,杀人者若一个个都毫发无伤,大摇大摆走出金钱帮总坛,堕了金钱帮的威名不说,但寒了其他帮众兄弟们的心,恐非我帮之福,唯愿帮主三思!”
上官金戎略一沉思,道:“吕坛主所言甚是有理!”转头对公主道:“公主殿下,想必只交出这一亲手杀死上官银戎的小女子,给敝帮主一个薄面,两下扯平,两下心安,应该不是难事!”
公主一声冷哼,并未作答,目视傅英而己。
傅英岂能同意如此荒涎不经的决定,沉声道:“我看也不必这样辩来争去,咱们还是按江湖规矩,赢了我手中这口九霄剑,你们怎么说都可以,我们师徒的命今天就搁在这儿,赢不了,三个副坛主的命,由于上官公子有错在先,按你们金钱帮喜爱索赔的规矩,一条命一百两,三条命三百两!”
傅英此言一出,总坛大厅顿时大哗,帮主以下,左右副帮主、金钱左右双使、左中右三大护法、总坛中在场的地方各坛正副坛主、在总坛只配站岗了望的诸香主纷纷攘臂揎拳,有的甩掉大氅如蝴蝶乱飞,此正是:一言激起千层浪,技压群宵凭真功。
但是众人慑于上官金戎的虎威,帮主不来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都不敢直接下场。
上官金戎也不禁怒发冲冠,除了当年天下第一人曾亲手把自己打得满地乱滚,还没有任何人能入他的法眼,自己稍有忌惮的三绝三大家族中的东方家族与南宫世家的传人已经被己以一敌三打败……而他却不了解傅英业已通过彻悟《独孤九剑》间接继承了当年中绝渊华倾风以及九霄剑魔华听风的衣钵。而当年华倾风与其父上官炉几乎打个平手。
所以上官当然不可能在第一阵中亲自下场。他目视右副帮主上官烛,意味也很明确——欲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上官烛受痛失爱子之痛的刺激,一声怒吼,手掣一对子午鸡爪鸳鸯钺都直奔华韶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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