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试图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最终我听见了他的回答。
“好。”
到了第二天,傅初霁约了琴姌到爸爸所在的医院来。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琴姌了,她长的柔柔白白净净就像一朵小白花。
可我一见到她却打心底里不喜欢她,她的眼睛一点也不清澈满是浑浊。
“枝黛姐!”
她轻昵地挽上我的胳膊,如果不是她故意喷了会让我过敏的花香味香水,我还真以为她对我如此友善呢。
我拉开她的手,故作亲切地说:“姌姌,我听说你上次还看了我爸,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她轻笑着贴近我的耳朵,开口嘲讽,“啊,他老人家“好”着呢,我昨天刚才看过他呢。”
“你不知道吗?他昨天刚刚去世啊?你们都没有看到他最后一面吗?”
“哦,听说你被初霁没收了签证和护照,真不好意思啊,是因为我让你见不到你爸爸最后一面。”
果然,见傅初霁不在这,她就撕下了清醇的伪装。
“是吗?我虽然见不到最后一面,但我可以送你下去向他赔罪。”
我说着猛然推开她,她狠狠摔在地上。
而这一幕,刚好被傅初霁看到。
他怀里抱着玫瑰花,应该是想拿来讨好我的惊喜。
“琴姌!”
皱着眉小跑过来,把我撞开,直接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秦姌。
我看了看时间,是十点半。
我和他说的时间明明是十点,他这个人一丝不苟,从来不会迟到。
今天竟然迟了半个小时,而恰恰就是这么巧,我推琴姌的这一幕就正好让他看见了。
我的眼神落在了琴姌暗自得意的表情上。
怪不得。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赌约,连天平都不自觉的倾斜,再赌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就像此刻他什么也不问毫不犹豫的就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