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耽搁这么多时日,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多无聊。”说着,恶意地=咬=住了羡临渊的耳=尖。
一旁的男人满脸不悦地打量着羡临渊,见赢城与其那么亲昵,心中已有思量。
自己那妹妹不争气,竟连一个男宠都争不过,现在竟沦落到要他来牺牲色相。
赢城口中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羡临渊的耳畔,将他的耳朵灼地粉红一片。
见羡临渊不出声,嗤笑一声,轻抬眼角看向一旁的男人,“来,相熟一下。”
男人敛起脸上的不悦,挑衅地看向羡临渊:“户部侍郎,兰以州。”
羡临渊没有理会兰宁,抬眸看向赢城,“他是谁?”
“不是说了么,兰以州啊。”赢城玩味的看向羡临渊。
羡临渊不恼,盯着赢城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说,他,是谁?”
赢城玩味的看着羡临渊,羡临渊虽然面上依旧如从前的沉稳,但他能感受到羡临渊心里的怒意。这么多年,羡临渊一直对他言听计从,在床=上,再过分的事,只要他有需求,羡临渊都会去做。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羡临渊有其他的情绪存在,当真新鲜。
“本王的,新男宠。”赢城挑了挑眼角,眼眸中写满了傲慢。
“我走了。”羡临渊轻声道,一双眼眶灼的猩红,在苍白的脸的衬托下,更是醒目。
他知道赢城浪荡无羁,他也可以接受赢城的孟浪,不论男女,毕竟在这偌大的京中,哪个达官贵人没有几个三妻四妾。但是他不能亲眼看着赢城和别人亲昵上床,他真的没有那么大度。
赢城伸手钳住羡临渊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别走啊,来都来了,你看以州和你长的多像啊,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玩玩,正好让本王比较比较你俩谁更销=魂。”
看着面前这张他抚摸了无数次的脸,羡临渊的内心渐渐被失望填塞。
户部侍郎是户部尚书的儿子,也是兰珺瑶的哥哥,赢城当真不知道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么。羡临渊只觉内心绞痛,他强忍身体不适,劳心费神的赶来沧州,来到就让他撞见赢城在这玩男人,城外饿殍遍地,赢城竟熟视无睹。
而一直在在一旁的兰以州更是震惊地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他知道赢城玩的花,可没想到他会如此这般。他堂堂户部侍郎,委身赢城身-下就已经够羞辱的了,而今他竟还要受这等对待。
“赢城。。。。。。你过分了。”羡临渊的双眸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看羡临渊受辱的表情,赢城一怔,随即一种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他心口,让他烦闷无比。
“我过分?羡临渊,我说让你陪我来沧州,你非要说医馆有事,你那破医馆有什么事?你又不在,我找个男人玩你也管,你配吗?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赢城只觉得自己内心被暴戾充斥,来到沧州,满目疮痍,民声载道,满心烦躁等了羡临渊两日都不见其踪影。
内心的情绪无处释放,碰巧这户部侍郎上赶着就将自己=洗干净送来了。户部尚书生了个好儿子,竟有三分像羡临渊,老狐狸果真会投其所好。
他赢城自小到大,什么东西不是伸手就来,想要什么不是别人上赶着送上来?而羡临渊,如今竟学会了忤逆他。
一直站在旁边不曾言语的兰以州,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两人,眼中酝酿着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好,我不是什么东西,打扰王爷好事了,那我走便是,不惹王爷心烦。”羡临渊深吸一口气,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起身作势离去。
赢城坐起身子,双手环胸,看着羡临渊:“本王允许你走了吗?你今天若是敢踏出这书阁半步。。。。。。羡临渊!”
羡临渊第一次,忤逆了赢城的意愿。
“羡临渊,你胆敢走一个试试。”赢城冰冷的眼眸中折射出一丝杀意,狼王被侵占了领土,会将冒犯之人撕咬殆尽。
翻身下榻,一手扯住了已经一脚踏出门外的羡临渊的外衣衣领。赢城自幼习武,力气之大,岂是羡临渊能抗衡的,一个踉跄被扯回房内。一身薄衫,被赢城扯了个稀碎,羡临渊顶着满身未消散的吻=痕赤=身=裸=体地曝露在兰以州面前。
“赢城。。。。。”羡临渊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拽着破碎的衣角勉强遮掩着嶙峋的身子。
赢城俯下身子,抓起羡临渊的头发,迫使人将头颅高高抬起,“羡临渊。。。。”刚要张嘴再说些什么羞辱他的话,却直直对上了羡临渊那满是屈辱的双眸,有些错愕。
感受到身后异样的目光,赢城烦躁的松开手,转身将书桌上的书籍扫了个干净,恶狠狠剜了兰以州一眼,厉声吼道:“看什么看,给本王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