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游乐场疯疯癫癫玩了一整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丛暮跟徐冉顺路,就一起打了一辆车。快到地方的时候徐冉还问他:“你不是住学校门口吗?搬家了?”丛暮含糊说:“没有,现在在一个哥哥家借住呢。”“哦,”徐冉突然想起来了:“对了,下学期咱不是要上晚自习了吗,我爸妈说也让我在学校门口租一套房子,省的来回跑了,你家那楼上有没有往外出租的啊?”丛暮还真没关注过,他说:“我帮你问问吧,楼上没有小区里肯定也有。”出租车司机先送了丛暮到楼底下,丛暮给司机递了张纸币开门下车,身后徐冉“哎”了一声,把纸币从车窗里给他扔出来:“怎么回事啊,反正我也要回家的,用不着你掏钱。”“一码归一码啊冉哥,”丛暮说,刚想把纸币给他递进去,徐冉把车窗摇上来,就留了一条缝,笑道:“aa就免了,下次我再亲你的时候你不躲就行了。”这是句玩笑话,晚上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徐冉被挑中的大冒险是亲一口他右手边的人,而他右手边的人正好是丛暮。当时他作势要亲过来,被丛暮嫌弃的推开了。所以俩人最后都罚了酒。徐冉挥挥手走人,丛暮看着车开走,想在楼下站一会儿散散酒气,没想到一扭头发现景云臻在门口的榕树后面抽烟,裤子是家居服,看样子倒像是特意下楼等他的。丛暮愣了一下,问:“哥哥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啊?”景云臻熄了烟,说:“你刚才不是说打上车了,我下来等等你。”“哦,不用特意下来等我呀,晚上风冷。”丛暮挠挠头,不太确定刚才的对话他听去了多少,虽然是玩笑话,但也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好像犯了错似的。然而景云臻神色如常,走近了审视他一眼,说:“喝酒了?”“喝了一点,两杯。”丛暮老老实实答。景云臻打开大门,丛暮乖乖的跟在后面,整个电梯间里寂静无声。等进了家门,他终于忍不住了,问:“哥哥,你刚才……听见了?”景云臻没看他:“听见什么?听见你有好多个好哥哥?还是听见他亲你了。”“没有!”丛暮急忙解释,“他没亲上,那是玩游戏呢!”景云臻终于肯给他个眼神:“用不着你解释,小孩开玩笑的话,我也会当真?”他嘴上说不当真,当天晚上还是把丛暮弄了个半死。后来丛暮气若游丝,流着泪说:“别做了,屁股要开花了……”景云臻埋头苦干。丛暮说我给你口出来吧,我实在不行了。景云臻把性器拔出来,丛暮就乖乖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两只手捧着景云臻的阴茎小口的舔。舔得整个大棍子晶莹发亮,连下面两个囊球都在温热的口腔里含了,含过还贴着他的性器用脸蹭,很眷恋似的把头靠在他腿上。景云臻对口交没有特殊爱好,但他喜欢看丛暮这时候的表情,天真清纯的脸上满是淫荡的春潮,好像迷醉一般依赖而放荡,仿佛景云臻是他的天与地,全世界唯一的容身之所——这是只有他能看见的美景。第二天的写作业大计在床上进行,因为丛暮的屁股在软垫上坐着也痛苦,只好趴在床上艰难地写字。景云臻第二天一早出差,这一走大概要一个周左右的时间,丛暮虽然想跟他好好温存,无奈有心无力,屁股仍然疼痛难忍。当天晚上丛暮给他口出来之后两人抱在一起,丛暮能看出来景云臻神经有点紧绷,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头让他无法放松,所以连射出来的时间也比平时更久了一点。景云臻情绪不好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是会这样,对他做的格外凶,每次结束身上都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丛暮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很棘手,所以使出浑身解数,连深喉都连续做了几个,在下鄂骨要移位之前终于让他释放。他有心想让景云臻开心一点,所以张开了嘴给景云臻看他口腔里的白浊,鲜红的舌尖在覆盖着浓白口腔里搅动,咕咚一下都咽进去了。他漱完口回到床上,看景云臻仍在手机上看资料,他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撒娇道:“还不睡吗?”景云臻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扫过邮件,说十分钟。“那我等你好了,”丛暮说,他小动物一样伏在他膝头,虽然十分困倦,但仍静静的陪着他。他不知道什么自己时候睡过去的,但是恍惚间能感觉到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恍惚间留在自己额头上的吻,像是一朵短暂停留的云。景云臻这一走就是一周,因为目的地是西半球,所以时常会有时差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