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精液从臀眼里流出来,臀瓣上淫水波光粼粼,丛暮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捂着脸不住的抖,他只觉得难过,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丛安新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楼道里,景云臻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会儿丛暮满身不明液体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点了一支烟。半晌,丛暮感到头顶上落下一件羽绒服。景云臻从衣架上拿了他的羽绒服和牛仔裤:“去吧。”丛暮愣愣的抬头看他。“不是有话跟你叔叔说吗?”景云臻站在落地窗前面,皱着眉吸烟,两腿间未勃起也极为粗大的性器耀武扬威的点了两下,“不去就继续?”丛暮赶到楼下的时候丛安新正好要上车,“叔叔,”他站在楼道口叫了一声,指尖从羽绒服里探出来,揪紧了下摆。下身酸痛,两条腿发软,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有浊液在慢慢流出来。丛暮两条腿并拢,僵直的站好了。丛安新看见他,关上车门朝他走过来:“怎么不戴个帽子?这一头汗。”他手想要帮他擦一下汗,丛暮下意识的躲过去了。丛安新的手在空中顿了半晌,接着垂下来在丛暮的肩上拍了拍:“出门多穿点,你冬天总感冒。”丛暮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个锥子在不停的刺痛他的脑神经,他握着拳头抵御这种疼痛,努力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叔叔,你会不要我吗?我说你跟王阿姨在一起之后。”丛安新愣了一下,但他回答的很快,他用很坚定的语气:“不会,无论什么情况,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丛暮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丛安新笑笑:“你个小脑瓜天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大侄子,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呢。”丛暮嘴唇动了动,但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扑过去抱住了丛安新,说:“叔叔,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永远都不会。”跟丛安新见了这一面之后,丛暮有几天不在状态,具体表现在总是沉默,偶尔会出神,也不总是缠在景云臻身边要亲亲抱抱了。景云臻觉得这是在跟他闹脾气,但是他最近忙,没有什么时间顾着他的小心思。丛暮自己却很难说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觉得景云臻那天明明知道他叔叔在门外,还强硬地那么对他,是对他有点不尊重,但是心里又暗暗衡量,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些玩过火的羞涩,所以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男朋友。不过这种状况也没持续太久,之前他订的戒指送到了手里,他自己心理建设也做好了,准备找个景云臻不加班的时间送给他,就当迟到的生日礼物了。这两枚对戒还是他自己去银饰店打的,自从俩人在一起他就开始准备,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个主意。每次景云臻加班有应酬他就往银饰店跑,前前后后做废了好多个,这才出炉了一对完美的对戒。对戒的样式也是他自己设计的,象征永恒的莫比乌斯环,中间一颗很小的钻石,旁边用蓝色做了流星星轨,寓意是即使地球如流星一般陷落,我也永远爱你。然而他手上的戒指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当天晚上景云臻就因为胃病住进了医院。秘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丛暮都懵了,摔上门就往外跑,连外套都忘了穿。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景云臻正合着眼在椅子上打针。丛暮在门口站住脚步,一眼看见景云臻。男人脸色煞白,输液的手搭着铁皮椅子冰冷的扶手,正靠着墙休息,身上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丛暮一见他这个样子,鼻子一酸,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输液室暖气不旺,又挨着门近,寒风一缕一缕的,丛暮抓着秘书问:“怎么在这里坐着呢?这么冷的天,把人冻坏了呀。”秘书说医院里床位紧张,一时腾不出床位,就先打上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秘书说景总本来胃就不好,这几天应酬多,酒喝得急,今天又掺了酒,这不刚把客人送走就受不住了。我们几个也吓坏了,没见过景总这个疼的直不起腰的样子,赶紧就把人送医院了。丛暮着急问:“医生怎么说?”“医生说没大碍,但是得好好养养,吃吃药,搞搞食疗。景总年轻,身体底子好,你不用太担心。”丛暮却没法放下心来,医院离着家远,不方便回去拿东西,医院外面的大超市也都关了门。他跑到护士站去问人要棉被,护士摇头说,这可没有呀,但是禁不住他两次三番耷拉着眼睛哀求,终于去住院部借了一床棉被。丛暮也没做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事儿,谢了又谢,给景云臻下楼买保温杯的时候又顺便从医院小卖部买了两斤香蕉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