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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还有多少人马?!
怎么快半个时辰了,这声势都没完的!
顾斐身后数丈,一队人正在用顾斐教他们制的“干冰”,制造烟雾,忙得烟熏火燎似的。
而他们身后,一千来人,一直带着马儿往前、往后来回“踱步”。
铁蹄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地动山摇般地往前传送着。
别说敌人了,就是他们自己都迷糊——
我们仿佛真的是以一抵百的神兵了。
从声音上来算的话。
顾斐稳坐在前。
他看着眼前神色越来越难看的江长庭,不禁笑了笑。
抬手,轻压两指。
便有手下将一断臂男人扔出去。
丢在两军对垒的阵前。
“父王救我啊!父王——”
一路上断臂没被好好治疗,险些死掉时,又被顾斐命人草率救回半条命的江远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面前江家的大军哭嚎。
他扯着脖子高喊道。
“父王救孩儿啊!辰王是个怪物啊!他会未卜先知,知道了我们所有的计划,立山城,没能困住他,呜,您的帮手也没能杀掉他……”
江远州知道自己的父王是个多狠心的人,所以他在没听到回应后,忙喊破喉咙地道——
“父王,大哥估计已经没了,您可就剩下孩儿一个儿子了啊,您一定要救孩儿啊!您不能绝后啊!”
他这番丑态,叫顾斐身后的将士笑出声。
无情嘲笑着这对反贼父子。
江长庭的脸色极其难看。
他咬着牙,眼前阵阵发黑,但耳边那始终不停歇的马蹄声,叫他心口都跟着震荡难受。
“闭嘴!”
他驱马往前,再往前,但只敢在靠中间的安全区域停下。
没想到计划都落空不说,最有出息的长子还……
现在就剩下这个不成器的蠢东西。
还当众丢他的脸,要不是……真恨不得——
此时,顾斐笑着说了一句叫江长庭险些坠马的话。
“江长庭,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前些年被马伤着命根子,此后都没有子嗣,江远行已死,江远州就是你的独苗苗了。”
见江长庭眼睛快速眨动,顾斐唇角一勾——
“你半截入土的年纪,无后也要称王?你身后的将士,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