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才发现太阳已经直直立于头顶,被阳光包裹着本该感到炙热,可灵犀心里却冷得发抖。
她双手捏成拳头,放在身体两边,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
塔莎在一旁小声说道:“海莉可能知道真相。”
灵犀突然停下脚步,扭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塔莎看了看周围,凑近了说:“海莉有一个坏习惯,心虚或者说谎的时候就喜欢挠鼻子。”
犯罪心理学到底还是有用的,即使是到了西伯利亚的山里,也一样奏效。
灵犀的脸放松了些:“那她是什么时候挠的鼻子?”在酋长家时,光顾着辩论生气,灵犀确实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动作和表情。
塔莎咬咬下嘴唇,艰难开口:“她说完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之后。”
又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意料之外,灵犀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难道是海莉给海拉下毒了?因为受不了她丈夫的粗暴吗?可是这么多年的夫妻相处,为什么偏偏要等到灵犀来了才动手?
灵犀想不通,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她给海拉下毒了?”
塔莎摇摇头:“海莉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
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个新发现,只要有了一个小小的线索,就有机会把事情查清。
这一个早上的闹剧把灵犀折腾得身子都虚了,她现在只感觉脑袋一片浆糊,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气若游丝道:“后面再慢慢查吧,我们先回去吃点东西,我好像要低血糖了。”
塔莎听到低血糖三个字,赶紧搂住灵犀:“你现在头晕吗?”
灵犀苦笑道:“我的意思是。。。我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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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塔莎还在担心灵犀随时都要晕倒过去,所以不允许她再到处忙活,把她安置在了餐椅上。
灵犀也确实没有力气再开火做饭,便也没有推脱,趴在桌上安然等待塔莎的午饭。
她顺手拿来卫星平板,想和任灏然吐吐苦水,可又怕任灏然小题大做,冷不丁又从克布齐跑过来。
于是只轻描淡写摘取了几个不那么重要的细节编辑进信息。
灵犀:「一大早就被酋长叫去他家battle,他儿子莫名其妙非说我在路上撞倒了他,原来熊孩子不分地域,随处都可见。」
任灏然:「是之前半路打劫你那次吗?怎么恶人先告状啊?」
灵犀:「要不怎么说是熊孩子呢?」
任灏然:「那酋长怎么说?」
灵犀:「酋长惩罚我打扫十天公共浴室,外加上缴五十公斤柴火。」
任灏然:「???」
任灏然:「神金病吧???」
灵犀:「你骂得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