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慵懒娇媚,还有些情欲的低哑,“妹妹今天真是勾人。”
她用锦帕擦掉一手的粘腻。
“还是这个身子太淫浪,早就被别人玩过了?”
等人睡下,她才把平日服侍她侍女,包括府中的护卫,一一唤过来,问二小姐在家里,平日都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报备。
每回郡主过来这边府上,都要过问一遍二小姐的起居。无人胆敢多嘴,只敢如实相报。
陈紫瑜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何不妥。她是朝阳郡主,母亲是大长公主,郡王府全家,包括这位庶妹,本就都是她的。
姐姐一边摸她,肏她,一边在她耳边亲她,说她穿得像青楼女子一样,想要勾引谁。
她抵着手背轻喘,被她言语羞辱,脸上红了一片,也不敢辩驳。
明明她穿的衣服首饰,都是姐姐亲自赐下的,由不得她挑选。
【】
小郡主只喜欢玩,从不缺爱,也从不会对人示爱。尽管到了议婚的年龄,她自是看不上那些公卿王孙,只觉得都是些世俗草包,不值得下嫁。既因有身为皇舅的圣上宠着,长公主与驸马也不勉强于她。
筱莲性子温柔,又喜好诗书。自懂事之后,身为嫡母的长公主对她印象不差,亦多有关照。
年节时,到公主府拜见磕头,长公主赏了她不少东西,还关切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心仪之人。
她望了一眼长公主身侧小郡主的脸色,只说垂眸说没有。
长公主也不逼问,笑语晏晏,又问若没有合适的,可否想当太子的侧妃?将来太子登基,她纵然不是皇后,也是贵妃,比嫁给寻常的公侯世子还要显贵。
她心知嫡母是为了在太子身边放人,未必有几分是真心为了她打算。陈筱莲正要出言婉拒,长公主便道不必着急,让她回去考量,下次拜见,再回此事。
她只能拜谢,应声说是。
等人告退。小郡主悠悠摇晃玉杯,冷笑一声,“母亲,那个贱人怎能嫁给太子?”
长公主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斥她出言无礼。
“莲儿若是成了太子侧妃,便是皇家的儿媳,你的皇嫂,纵你身为郡主,也不可欺负于她。”
她轻轻应声,儿臣不敢,垂下的美眸带着几分阴冷,指尖轻动,几乎要捏碎手中的酒杯。
【】
夜里,小郡主带着酒意的热息覆在她的颈上。
姐姐醉眼朦胧,一手摸她的脸,轻声问她什么时候攀上的太子?是不是早就想飞上高枝作凤凰了?
她想躲,却被她强硬地按在枕上,从背后压着她的头发,轻咬她的后颈,一手直接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的强迫,她疼得咬紧了唇,滴出了血。
那人在穴里抠弄起来,指上交合的水声听得人耳朵发热,她一面抚去她唇瓣上的血珠,问她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当成贵妃,就这般不情愿?
从前上她的床,可是比青楼妓子都浪
她越说越过分,她伏在枕上,柔软的墨发都散在面颊上,好像哭了。
听到她的低泣,郡主好像清醒了一些,眸光稍有清明,抚去她眼角的泪痕。
她身上的亵衣被她撕碎,粉嫩的乳尖也被咬红了,双腿被迫分开,白皙的腰肢上都是自己握出的指痕。
你哭什么呢,明明要失去你的是我。
“姐姐”细碎的喘声撩动人心,是她带着哭腔的低吟。
“这是母亲大人的意思,我并不想嫁给太子。”这是出自真心的实话,不是虚情假意的讨好。世间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她从不奢望。
她吻在她的颈窝,低低地道,“我明白。”
小郡主把她抵在窗边,腰间的淫具深深没入,又全根抽出。她白皙的肩颈满是吻痕,搂紧了姐姐的肩,腰肢轻摆,放声吟叫,“不姐姐太深了啊”
窗外烟火升空,姐姐坐在椅子上干她。她只手按着那柔软的腰肢,狠狠往下坐,那狰狞的玉势几乎要贯穿她,“嗯啊”
听到那柔媚的酥吟,她愈加放肆地抽送起来,掌中轻盈的腰肢随之摆弄而摇起,淫水顺着两人交迭的腿流下,“可你也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