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可以,因为他是秦烁。
藤飞不可以,因为他是个警察。他低了头,眉宇间的痛苦甚至超过被毒瘾折磨的时候:
对不起,秦烁,还有……骆骆,对不起。
地上被毁掉的,是一张复制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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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烁回到他阔别已久的家,他有强烈预感,童熙晔会在这里。
了无声息的开门,只有厕所里的灯开着,灯光映进客厅,沙发上趴卧着一个男人,赤裸着湿淋淋的,背上纵着几道新伤,仍在渗血。
“你又是这样!受了伤就只拿冷水冲?”秦烁禁不住低叫出来,童熙晔的血总能刺激得他失去理智。
“别给我大呼小叫,吵死了。”童熙晔睡得昏沉迷糊,习惯性应答了一句才霍然发觉不对,猛睁开眼坐起身,这个瞬间他脸上有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呼之欲出的喜悦。
“你的伤!”秦烁急得大喊。
“小伤,不值一提。”童熙晔恢复到一贯的冷漠,生生压下那份思念多时的冲动,“你回来做什么?拿东西?”
秦烁在沙发前蹲下身,仰望他的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纯真讨好的笑:“我回来请你原谅我。”
“你说什么?”
“怀疑即为不忠,逃避就是背叛”,秦烁笑容明朗清爽,“老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个无能的手下,让我回来再跟你身边吧。”
童熙晔静静看着他,表情漠然得可怕:“我说不行呢?”
早知会被拒绝的对答如流:“那我就死赖着不走,你去哪儿我就跟哪儿,到你答应为止。”
“秦烁——”童熙晔咬牙切齿低声道,像是要将对方撕成碎片的憎恨。
“秦烁我很想你,秦烁你总算回来了,秦烁你他妈的不准再给我逃走了”,秦烁那张笑脸慢慢贴近,“老大,为什么你从来不把话老实说出来?”
童熙晔的表情淡下去,浮出一丝笑意:“因为你这个笨蛋,我不说你也会明白。”手捏住秦烁下巴,探身吻上去,口腔里有浓重的烟草味,舌纠缠相互推攘,争先挑逗对方的敏感上颚齿龈。
最后是童熙晔结束了这漫长内战,他略偏开脸,逃避着什么。秦烁的手摸进他腿间,碰到已经勃起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不一定代表感情,但男人的感情永远要反映在性欲上。
“来做啊”,秦烁笑道,“我也一个多月没干,想得要命了。”
“那你来。”他坐在沙发上,腿本来就张开着。
“还是老大你干出力的活吧,我有阴影还没消”,秦烁不正经的嬉笑,动手脱掉衣裤,漫不经心道,“要说我这辈子最糟的回忆,是伤害你的那次,其他的比起来,根本不重要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童熙晔的声音低到极点,最后两个字是无声默念。他站起身,将秦烁推坐到沙发上,两人的位置调换,童熙晔右膝插进秦烁双腿之间作为全身的支点,居高笼罩住秦烁。
脸埋进秦烁脖颈间时轻时重的啃咬,双手抓住秦烁的上臂,吻吮一路向下延到胸前,用舌尖和牙齿灵活玩弄突起的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