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也是一个泼辣的种,跟唐氏凑不到一块,每天苏摇都能够听到两个人在那边吵。狗剩越大,就越调皮。当初跑到柳氏的房间里面屙屎屙尿,张氏袒护他,金蛋也宠着他,越发的无法无天。如今,不仅在他老娘的房间里面屙屎屙尿,有时候还跑到唐氏的房间里面屙屎屙尿,就因为这事,唐氏不止一次的抽狗剩屁股。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一养成,唐氏骂得再多都没用。作者有话要说:樾时寒:老子不仅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有钱。张坤:滚粗,长得帅了不起啊?苏摇:就是了不起。分家之后苏摇听着唐氏在隔壁骂狗剩,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别人家的孩子如何,苏摇不会去评价。张氏作为狗剩的母亲,不把狗剩给教育好,那是她的事情。以后孩子长大了,成了什么样的人,也跟苏摇没有太大的关系。小初年睡了一会儿,就醒来了。苏摇看到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有些好笑,然后带他到屋外去把尿。尿完之后,苏摇小心的把小初年的裤子给穿好,然后抱着他坐进樾时寒做的婴儿床上玩耍。樾时寒的手艺很好,小小的一张婴儿床,做得跟二十一世纪的那样,又轻便,又美观,还特别的安全。小初年坐在里面抱着东西玩耍,不担心会摔下来。苏摇就坐在婴儿床边上,给小初年做鞋子。樾时寒很快就从山上回来了。进屋的时候,苏晚看到樾时寒带着几只野味回来。这些东西,苏摇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如今再看到,挺惊喜的。“明天可以拿到城里去换银子。”酒楼里面的掌柜,跟樾时寒的关系挺好的,每次去,对方都特别热情。苏摇想到上次在那酒楼里面吃饭,就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酒楼的掌柜,对樾时寒的态度居然这么的小心翼翼。当时苏摇心里挺疑惑的,后来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樾时寒这个人平时面无表情的,对其他人都特别冷,掌柜的怕他,也是正常的。“如今不缺银子,留着吃肉。”许亦云道。山上的野鸡,吃着味道比家养的鸡要好吃。樾时寒说留着吃肉,苏摇也是高兴的。有几个月没吃上野味了,苏摇嘴巴也馋得紧。“那就炒干锅的吧,厨房里面还有一些香料,够炒好几顿。”最近一直喝汤,想到那香喷喷的味道,苏摇的唾液就忍不住流。樾时寒扫了眼苏摇那亮起来的眼睛,唇瓣勾起一抹笑:“行,我做给你吃。”樾时寒把其他几只野兔关好后,就把一只野鸡抓起来,拿去厨房抹了脖子。苏摇把手上的针线放下,安抚小初年别捣蛋,就去跟樾时寒一起拔鸡毛。小初年又乖又安静,抱着手里苏摇给他做的绣球玩个不停。不哭不闹不乱爬,乖巧得根本不像一个婴儿。处理好野鸡,苏摇去打水洗手,正好看到柳氏从外面回来。“春花,等会儿过来吃晚饭,相公打了一些野味回来,你们过来尝尝鲜。”苏摇朝柳氏喊道。柳氏听到苏摇的声音,笑着走过来,“不用啦嫂子,我早上去屠夫那里割了几两猪肉回来,晚上我们家也吃肉呢。”“这就好,分家之后,你的日子过得滋润许多。”苏摇笑着,倒也不强求柳氏一定要过来。如今分几家,柳氏当初分到一些银子,又分到一些谷子,想要吃顿白米饭,吃几口肉,也能够吃得上了。“这日子确实要比当初好一些啦,银蛋在城里找到一份活儿,一天有十个铜板的工钱,我们想吃口肉,可以拿几个铜板去买。”“好了,嫂子我先回去啦,等会儿银宝从城里回来,好能够吃上一口热腾腾的饭菜。”“去吧。”柳氏笑眯眯的领着草根回去了。晚上,苏摇跟樾时寒吃了干锅鸡肉。柳氏那边也炒了猪肉。只有唐氏跟张氏那边,依旧吃着稀饭跟咸菜。张氏在厨房里面端着一碗稀饭,闻着隔壁传来的阵阵肉香,心里气得险些爆炸。“老娘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过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别人吃肉,老娘要吃咸菜!呸,什么狗屁东西。”张氏骂骂咧咧的,心里越发的不舒坦。自己嫁的男人不懂疼媳妇,生的儿子又不听话,如今连上桌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一年到头一块肉都吃不上。作孽,这不是作孽是什么?张氏嫉妒死柳氏跟苏摇。她们能够分出去了,银子能够自己收着,想要吃什么便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