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箫知行的嘴里发出低吟。
龙在天上来回飞舞。
但是用惯了珍品,再用这种开胃小菜。
他自是不满意的。
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润红的唇瓣。
许知意怔了怔,小声说道:
“太医说满三个月后,可以轻一点的···”
说是不敢说地,太大声的,生怕被箫知行倒打一耙,说自己想要。
哪知箫知行摇了摇头,他怕自己一会失控伤到她。
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许知意的唇瓣。
许知意就知道箫知行是个得寸进尺的,
箫知行总感觉她用这样清澈见底的目光看着自己,更能生出一种摧毁欲。
他想,他确实是有病的。
最后哄骗着她,来了一场春话秋事。
哪知,第二天许知意竟然开始孕吐了。
以前也偶尔吐两次,但这次来势汹汹。
吃什么,吐什么,喝点水,都能吐出来。
许知意往水里加了灵泉水都不顶用。
箫知行得知以后,便觉得是自己那天晚上太过分了,自责不已。
身边伺候的人,也打起12分精神来。
周太医把了脉,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一般女子孕吐集中在前三个月,过了前三个月,吐的如此厉害的,倒是罕见。
箫知行再也不敢多做什么了,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她都开始睡的不安稳了。
有时候从梦里惊醒都要吐上两圈,
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几天之内全掉光了。
秋雨时节,一片片树叶,都被染上不同的颜色。
箫知行最近忙着政事,又天天看她孕吐着急,脸上的肉竟也跟着她一起掉了。
急的在屋子里转圈圈。
想了半天能让许知意开心的事情,想来想去只有许白露了。
这段时间许白露日子过的不太好,后面虽然被放出来,但是在平阳侯府里过的日子如同一个丫鬟一样,不过她这样也心甘情愿。
她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早晚夫人会看见自己不比别人差的。
李母最近看她殷勤的很,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肩擦背,她倒不缺这点奴才,但是有人愿意这样做,还能给自己骂两句,消消气,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骂的次数多了,她也不还嘴,自己反而都懒得骂了。
她最近看自家儿子也是有气色,很是欣慰。
她也不知道儿子怎么了。
两个月前,匆匆出去一趟,直到深夜才回来,从那以后,便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