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就是,你拉了人家命根子,叫人家投降,有点不道德呢?”桃栗说着。
“什么?命根子?”绵绵表情消失,看看自己的手。“命根子?”
桃栗磕磕巴巴:“就是,植物嘛,花就是……就虽然不是内什么,但是也挺敏感的,你抓住人家那个花,不骂你才怪。”
绵绵脑子里联想到高中生物课上讲的,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惊恐地抓过一瓶矿泉水去冲冲手。“什么命根子,我不知道啊!”
“你啊,你啊,不是那个意思啦!!”桃栗敲了敲绵绵的头“他的能量来源是那朵花,你这样掐着等于掐断他能量来源,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气才怪!”
“真的?不是什么……嗯……”
“不是啦!你到底在想什么。”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不经意间干了什么坏事,万一他叫我负责就完蛋了,我可是有A之o”绵绵拍拍胸脯缓了口气。
哦对了,我得赶紧告诉祁月这个好消息。绵绵自己走回休息处,点开手机,低着头认真打字,字还没打完,他感到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他抬起头一看,宝石般的蓝眼睛充满惊喜:“祁月!”
绵绵也不管旁边的人,一下蹦到了祁月怀里,这次祁月早有准备,稳稳当当揽住了绵绵:“恭喜你,第一名。”
绵绵的喜悦溢于言表,紧紧地抱着祁月,小嘴叭叭地说着刚刚的战斗过程,说着说着想到什么,抬头一看,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你不要来吗?”
祁月用手抹了抹绵绵脸上伤口渗出的血珠:“想看你夺冠。”
“那你在哪呢,我都没有找到你。”
祁月笑了笑:“你不是不要我来吗?怎么还找我。”
绵绵哼哼地贴在他的胸口:“爱找。”
“我来的时候刚好碰到蛇教官,就在成绩登记处看你。”祁月说。
祁月一直在看我,绵绵心底泛起来一阵甜蜜,前面说让他别来还真没来生出来的别扭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绵绵注意到祁月的眼睛一直盯着脸颊的伤口,他连忙拿出手机对着看了一眼,摸着自己的脸颊,又看向一直关注自己脸颊的祁月惊恐道:“一条疤!你不会嫌弃我吧!”
祁月哭笑不得:“怎么会。”
“那你怎么一直摸它,该不会我破相你就不喜欢我了吧!”绵绵担忧道,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祁月捏了捏他受伤的脸颊:“想什么呢,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心疼你,疼不疼。”
“可疼了!”绵绵借势发挥,添油加醋,把紫藤说得极为恶劣,把自己说得尤为脆弱。感觉伤的不是脸上手臂上的几道伤口,而是大腿都被他打断的严重程度。
“你看,他还撕破我衣服!”绵绵难过地看了看袖子没掉的训练服。撕裂口破破烂烂,像个半件老头衫,再往里多破一点就要衣不蔽体了。绵绵是这样说的。
“这可是你给我买的衣服。”绵绵一副伤心的样子。
祁月挑眉,露出来的胳膊白白嫩嫩,因为有锻炼有一层薄薄的肱二头肌,看着不健壮,但是又增添了一些力量的弧度,让其变得十分漂亮。刚刚受伤时留下的两道伤口已经有些结痂,只留下几道血痕。绵绵刚刚在场上抓着紫藤头上的花的时候表情恶狠狠的,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但实在是不像被人欺负的样子。既然绵绵这么说了,那就顺着他话头吧。
“他那么坏,我找个机会把他揍一顿。”祁月说着。
绵绵连忙拉住祁月,虽然同是觉醒三级的程度,但是祁月的实力强的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要是真把他打一顿那可不得了:“没有没有,我开玩笑啦,他不过是我一个手下败将、我已经收拾过他了。”
“就是衣服可惜了。”绵绵叹了口气。
“训练服而已,我再给你买一件。”祁月摸了摸绵绵,弯腰拿起他的书包。“去登记成绩吧,待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虽然小但是也要防止感染。”
“好。”绵绵跟着祁月到了成绩登记处。
蛇麓正好抬头看见两人过来,把成绩单推给绵绵,让他签字,开口道:“进步很大,恭喜。我已经听祁月说了,你们要参加联赛是吗?组队。”
绵绵点点头:“嗯。”
蛇麓用笔撑着下巴:“放心吧,你拿了第一,我的推荐名额会给你。”
他接过绵绵签好字的成绩单:“你们的另外两个队友是不是还没找好?”
“是的。”绵绵回答。
“既然你们想参加,我也可以帮你们一下,我帮你们看看教官们的推荐名额都给了谁,你们可以去联系看看,有没有看上的队友。”蛇麓将最后的成绩单整理封进文件袋中。
“谢谢教官!”绵绵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牵着祁月。
毛毛的触感抵上手背,祁月低头一看,小兔尾巴摇的飞快,看来他的主人十分高兴。
祁月说着给绵绵处理伤口,又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宿舍。
绵绵打量着宿舍,杨奇仍然不在。瞟到祁月干净整洁的床铺,又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们在宿舍干的事时,红晕飞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