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花,尾椎被肾上素激励得呼吸加快心跳加速。
在沉皓白重重的一顶后,龟头马眼扩张抵着宫口酣畅淋漓的射了。
射完后的他翻起身,四肢大张的平躺在时笑旁边。而时笑已然累的昏昏沉沉,眼都睁不开。
在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气息笼罩,让浅浅入睡的她不安,侧身背对沉皓白蜷缩着身子卷成一团才沉沉睡去。
沉皓白有小洁癖,起身下床去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下。又想到时笑浑身狼藉,用烫水烫了条毛巾,拧得半干。
来到床边,迁就着她的睡姿,小心翼翼的笨拙地擦拭着她的花穴。毛巾换洗了几次,感觉她应该干净了才停手。
时笑还睡着没法换床单,沉皓白皱着眉思索了下。他先用湿毛巾擦污渍,在用干毛巾吸水。最后拿出空调被,先铺在床的这一边;然后把另一边沉睡的时笑轻轻抱起到床的这一边放下,继续铺另一边床。
鸦黑的长发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如白纸被泼墨似的杂乱不续。
本打算躺下一起睡,不知是不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沉皓白毫无睡意。
他怕吵醒时笑,拿起一件睡袍穿上,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虚掩着卧室门。
走到放酒的橱柜边,拿出一个高脚杯,拿起一瓶开启过的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
酒杯摇晃酒香扑鼻,浅喝一口回味着它的馥郁清新。
白葡萄酒度数浅,可沉皓白却似喝了口伏特加喉咙爽辣刺激,有种浑身劲无处使的兴奋。
又接连喝了几口,靠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不管不顾现在几点,拿起之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给了余翰。
沉皓白的电话余翰基本秒接,他搓揉眼睛打着哈欠,眼角都溢出水色。
“皓哥?”
“嗯。”
虽看不到沉皓白,但余翰还是挤眉弄眼地咧开嘴:“皓哥,长夜漫漫心想事成,小登科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睡不着。”清冷的语调带着点小纠结。
“咋了?”
“虽然和她那个了,但她并不喜欢我,那个的时候不配合,怎样能让她……?”
久浸欢场的余翰揶揄道:“皓哥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呀。”
“废话少说。”沉皓白有点恼羞成怒,他也只有在余翰面前才会表达出喜怒哀乐像个少年。
“好、我说,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对她想你所想及你所需,让她习惯你的温柔体贴。”
“就这样?”
“当然不止,除了这些你还要把她带到你的圈子内,让所有人知道你对她的重视。另外你还要带着她见识下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生活,让她进入融入。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过惯这样的日子……”
沉皓白若有所思的颔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余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嘀嘀声后嘀咕:“真是用完就丢的渣男。”
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躺回空调被里暗暗磨牙:“为了兄弟,老子连浪都没出去浪,生怕你搞出点什么事,早知道还不如去嗨皮。”
一想到这里,他有想到新上手的那个小妞,身材火爆,口活又好……
国庆节的上午,天空为了欢庆它的到来,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澄净。温暖的阳光爱抚着大地,大地如被镀了层淡金色的光芒。
十点多的时候沉皓白自然醒来,看着她安静秀美的面容沉睡在他的臂弯内,长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柔的颤抖着。
他脸上不自主的流露出笑容,欣赏着她的睡容。
过了好一会蹑手蹑脚的下床洗漱,走进衣帽间穿上内裤换上印着老虎图案的深绿体恤和同款卫裤。
又在旁边衣橱面前站立,这个衣橱内的衣服首饰都是他之前专为时笑购买的。内衣内裤,体恤长裤,裙子鞋子楚楚种种把衣橱装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