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失去了魏铮的偏爱,不得不投靠金阳公主。
为此,她不惜吃下假孕药。
“母亲来了,如月一身病容,恐惊扰了母亲的贵体。”她语气怯弱。
成婚来,从未有过。
金阳公主嗤笑一声,知晓严如月终于是明白了孝顺婆母的要紧性。
她便笑着揶揄严如月道:“月姐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都是如月的错,母亲不计前嫌愿意来瞧一眼如月,如月心内感激不尽。”
她这副谨小慎微、极尽卑微的模样成功取悦了金阳公主。
“劳烦太医为她诊脉。”
章太医立时走上前去为严如月诊了脉,半晌的沉思后,他道:“夫人这脉象瞧着像是喜脉,只是。。。。。。”
他未尽的话语,让金阳公主蹙起了眉头,也让床榻上的严如月高悬起了自己的那一颗心。
章太医犹豫了一番,便道:“是喜脉,只是脉象有些不稳,想来是夫人近来忧思过甚的缘故。”
金阳公主与严如月皆松了一口气。
等章太医给严如月开了几剂安胎的药方后,金阳公主便下令解了严如月的禁足。
看在严如月肚子里嫡出血脉的份上,金阳公主的态度称得上是十分和善。
“你暗害宁兰的事惹恼了铮儿,可到底宁兰没死,死的只是旁人家的妾室。等你生下腹中胎儿,想来铮儿定然会原谅你。”
金阳公主不厌其烦地开解着严如月,还提到了宁兰的纳妾礼。
“铮儿既已发了话,要抬宁兰为贵妾,这纳妾礼便一定会进行下去,你是正妻,如今还怀了身孕,自然该要有容人的雅量。”
严如月低敛着柳眉,难得露出了几分柔静安宁的模样来。
面对金阳公主的教诲,她乖顺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金阳公主便离开了清月阁。
唐嬷嬷端着安胎的汤药进了内寝,四下无人时,便将那汤药倒进了花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