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师父翻身,衣服摩擦的声音。
他可能受心誓折磨而醒,又可能一直没怎么睡,这会儿从凌舒音身侧支起了手臂,他的身体笼罩在凌舒音头顶。
“……现在可以么?”
声音很哑。
凌舒音会意过来,捏了捏师父的手腕,师父俯下身,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似乎已经忍了很久,停在了凌舒音脸颊。
他没有亲吻凌舒音的嘴唇,只是伸出手触碰她的衣襟,解开她的衣袍都稍显费力。
凌舒音心头一动,顾不上赧然,叁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法力褪去师父的外袍。
师父眼睛上的白绫是法器,没有办法剥离,就这么落在了赤裸的二人之间。
凌舒音任白绫扫在胸前,笨拙地抱着师父,手落在他的腰间。
师父弓起身,因为心誓而备受折磨,又说了一声,“抱歉”。
把那物抵在了凌舒音的腿间。
凌舒音已经初通人事,知道师父接下来要干什么,预先倒吸了一口凉气。
感受到师父挺身向里耸动,因为尚未扩张,进入得很困难,停在了外层。
凌舒音想让师父亲亲她,可知道她的身份以后,师父侧转过头来,拒绝了她的亲吻。
他也没了灵力,不能用手指拓宽甬道,挺进得尤其困难,弄得凌舒音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师父抓住了胯骨。
抓得很重。
他把整个人的身体向下压,动作凶狠,让肉棒进一步往穴里插去。
凌舒音啜泣着,她不敢动,只觉得涩然,被活生生撑开,纳着师父那物。
他们像是两个理念不合的工匠,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共同完成一件工艺品,整个过程汗流浃背,却没往一处使力,进展缓慢。
她感觉到师父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摩挲,带着没有润湿的痛感,很涩,很明显。
太大了,她呜呜地哭着,因为发不出声音,只剩下一串连续的喘息。
此前师父还能忍耐,但现在他失了法力,更快被心誓所控制,变得粗鲁起来。
凌舒音咬牙忍耐着,竟感觉到比第一次更加难耐的痛苦,他抽插得毫无章法,又快又凶,只是为了做爱而做爱,像是被本能支配的野兽。
她心底涌起一股反抗的意志,想要从这场酷刑里脱身,但是她不能伤害师父,也无法忤逆已经立下的心誓,终是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