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云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笑道:“嘿嘿,你说话可算数?”
“我……”宝儿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十分畏惧这臭流氓的眼神,踌躇了一会儿,倔强地道:“我宝儿向来一言九鼎。”
“好,既然如此,咱们就来打个赌,我要是不能治好你表哥的病,那我便任由处置。可如果我能治好你表哥的病,那就……”薛凌云摸着下巴,盯着宝儿双眸满是银光。
“那就怎样?”宝儿很紧张地问道。
“那就……你说呢?”薛凌云坏笑道。
“你……你想要我……门都没有。”宝儿拒绝。开国际玩笑,她的外公可是陈家的老太爷,放眼整个燕京,还没人敢欺负她。岂可拿自己的身家清白跟人打赌。
“你怕了?”薛凌云嘴角扬起迷人的弧度,满是戏虐的味道。
“谁说我怕了。”宝儿的眼神闪躲,再次踌躇,然后怒道:“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好,那咱就说好了。治不好我任由处置,治好了你就……”薛凌云再次坏笑了起来。
“哼,你就等着被剁碎了喂狗吧。”
“哼,你就等着被我……”
“咱们三天后再见。”
很快,一辆计程车停在二人跟前,薛凌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仗着身手了得,连忙抢先钻进了车里。谁知那宝儿跟他倔上了,也跟在后面钻进了车里。
“喂喂,我先上车的。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薛凌云没好气地质问道。
“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样?”宝儿翻了翻白眼,傲娇的像只小天鹅。
薛凌云没有对付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的经验,视而不见,对那司机道:“师父,麻烦先送我去燕京大学。”
“师父,女士优先。你得先送我去燕京大学。”
“不行,得先送我。”
“先送我。”
“你……”
一男一,女在后座大眼瞪小眼,鼻孔里冒着怒气,活似两头发怒的牛。
上了年纪的司机大叔暗自好笑,劝道:“二位,你们都是去燕京大学,还争个什么先后,不是可以一起到吗?”
二人同时一愣。对呀,都是去燕京大学,还争个什么先后。
“说,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宝儿质问道。
薛凌云怒道:“喂喂,明明是我先说的,明明是你对我有所企图好不好。我看呐,你一定是垂涎我的男色,所以想跟踪我,然后在某个无人的角落对我动手动脚。告诉你,我可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别想用这种低劣的伎俩得到我。”
“呸!”宝儿呸了他一脸口水,怒道:“就你这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不知何来的自信。”
“小……”薛凌云正准备喊出她的名字,可才喊出一个字声音便戛然而止。因为跑车里又下来一个男孩子,捧着一束鲜花送到了范小池手里。
“小池,谢谢你能来陪我参加音乐会,这束花送给你。”男孩一身名贵,笑容腼腆,声音柔和。看着范小池的眼神中满是爱慕,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范小池。
“谢谢。”范小池捧着鲜红的玫瑰,轻轻嗅了一口,嘴角绽放出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