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两手食指兑到一起,而后又分开,比划给楚浔看。
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哦,不是,只是单纯回去看看爹娘,他们。。。。。。”
楚浔想说他们想我了,而到了萧六那儿还没等他说完就理解成了楚浔的爹娘可能得了大病,这顿饭是回家前跟他们告别的。
本来嘛,不管是暗卫,侍卫还是府中的小厮,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回家的,只有家中父母生病才会回老家看看。
萧六和老王几个对了下眼神,彼此会意,同情的看向楚浔。
楚浔没想到刚才几人还喜笑颜开的神色,转眼间就变了味道,比死了爹娘都难过!
老王更是难掩悲伤的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倒了一杯酒。
“小八,咱俩有缘分,我是王八,你是楚八。。。。。。”
楚浔嘴角一抽,这该死的缘分。
“干了这杯酒,咱俩以后就是兄弟,你爹就是我爹,你娘就是我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走到哪儿哥哥罩着你!”
楚浔的嘴角抽搐到停不下来。
前面还是很感动的,听到后面的他就不敢,是真的不敢,动了!
同样拍了拍了老王的肩膀,与他碰了个杯,“兄弟没问题,爹还是各论各的吧。”
不然嘞,等他回宫跑过去跟安帝说,我给你带回个儿子来,别说安帝会怎样,他哥都能先把他捉过去胖揍一顿。
老王哈哈一笑,与楚浔碰了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小子,谁稀罕你老爹,爹不爹的无所谓,反正我认你这个兄弟。”
傅云初从军营回到将军府已是申时,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静音轩里空空荡荡,楚浔还没回来。
傅云初伫立在窗前静看落雪,纷纷扬扬的似乎比刚才又大了些。
料想楚浔他们定是骑马出去的,回来时头上若是落了雪,又得着凉。
记挂着楚浔的心再也静不下来,好在楚浔出去前跟他报备过要去哪个酒楼。
“风阳,备马车。”
风阳进来,“主子,您刚回来就又出去?”
“去凌云楼,接阿浔。”
凌云楼里,几人喝的差不多了,那一坛子酒都被他们喝的见了底。
也不敢回去太晚,怕被主子罚,连叫的唱曲的姑娘都没见到,就准备回去。
出雅间的时候,楚浔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看了看周围,又看看老王他们,好像又没少。
此时的凌云楼外,一辆马车走到楼前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
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马车上的纱帘,向外瞄了一眼,又将手缩了回去。
风阳打开车门,傅云初从马车上下来,撑起了伞站在了雪中。
大雪,伞,玄衣,俊颜。
来往的客人都忍不住驻足看一会儿这优美的画面。
进了凌云楼,有小二迎了过来,“客官您几位?可有订好雅间?”
傅云初淡然的脸上无波,一双墨瞳望着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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