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最后看了他哥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讨饶,可到了楚漓那里便是漂流瓶入了大海,眨眼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顿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跑不掉他。
楚浔也只能认命趴下。
楚漓也不磨叽,跟他迅速步入正题,藤杖又快又狠。
连一旁的叶谨言都被震慑到,看着楚漓教训弟弟,颇有他以前教楚漓时的样子。
楚漓也不说话,也不给楚浔说话的机会,某人甚至连气都没喘上一口,下一杖就接上了。
这样下去,就算没被打死,楚浔感觉自己也会被打个半死。
楚浔忍不住一口咬上自己手腕,但是咬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啊,手腕也是肉,疼啊。
只能又松了口,每次跟这个刑凳亲密接触都恨不得晕死过去,这次也一样,挨到现在却丝毫没有想晕的意思。
太被动了,重点是楚漓也没有跟他说数量,也不控制力度,只能苦苦挣扎连个盼头都没有。
两人一个闷声的打,一个闷声的挨,把一旁的叶谨言和路宁都看急了。
说这小子闷,平时就他油嘴滑舌,真到他该求饶的时候,他不放声了。
“咳咳。。。。。。。。”叶谨言捂嘴咳了两声。
然而楚浔光顾着疼根本就没听到。
路宁看到叶大公子已经明目张胆的给楚浔示意了,自己也在后面跟着咳。
倒霉孩子哪里明白他们咳嗽的意思。
这边是破风的声音,那边就是咳嗽的声音。
叶谨言和路宁都快咳出节奏来了,刑凳上的人还是没感应,倒是动手的人忍不了了。
手一停,冷冷的声音响起,“我说你们两个是染风寒了,还是嗓子坏了,病了去看太医,别在这咳个没完。”
叶谨言只能停了下来,希望楚浔能明白。
而楚浔不知道是反射弧长还是被他哥揍的大脑宕机了,直到他哥停下来,他才明白过来叶谨言给他的暗示。
提起一口气,咬牙翻下了刑凳,无辜的地方被他这一折腾,剧烈的疼痛袭来,直冲的他眼前发黑,半天发不出来声音。
“你。。。。。。。。趴回去。。。。。。。。”
楚浔终于喘匀了这口气,才勉强有力气跟楚漓说话。
“哥,你先让我缓缓。。。。。。。。”
看楚浔浑身是汗,发丝贴在脸上又疼的浑身发抖的模样,楚漓看着也心疼,一想起白天的事气又不打一处来。
“起来,趴这。”
楚浔就坐在地上,也不起来,那架势就是要与他哥抗争到底,你别想让小爷再挨一下。
“哥,你听我解释,真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不是我听的那样?”
楚漓漠然的看着他,“我问你,你有没有去青楼?”
楚浔小声回道:“有。。。。。。。。”
“有没有被抓?”
“有。。。。。。。。”
“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藤杖猛的一下落在楚浔前面的椅子上,啪嗒断成了两截。
惊的楚浔瞬间睁大了双眼,看看了断了的藤杖,又看了看他哥青筋暴起的手臂,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那么结实的藤杖都能断两截,这得多大的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