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罹盯着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心跳如擂鼓,大脑在对她温柔一点和再凶一点里反复横跳,手里却诚实的提高速度,说着混不吝的荤话:“谢行莺,你怎么连脚都这么好肏。”
“呜呜你别说”娇嫩的脚心都要被搓破皮了,鲜红欲滴,谢行莺只觉得又麻又痒,灼烫感一路向上,烫得骨头都软了。
脸颊也染上春意,睫毛抖颤个不停,丝丝缕缕的呻吟从粉唇里溜出来,钻进姜罹心口,说是求饶却像春药:“呀呀啊姜罹你慢一点”
他发誓,虽然他嘴里说着要强奸,但真没打算做到那一步,最多就是逗逗她,但真尝到滋味,他又不甘心了。
云京很大,不是每次都能碰巧遇到她,亢奋的阴茎叫嚣着自己的愉悦,不仅没有疲软,反倒愈加精神。
姜罹猛得掀开她裙子,谢行莺吓得夹紧腿,但他还是瞥见内裤上的深色痕迹。
嘴角弧度加大,他按住谢行莺单手堪握的小腿,惬意昂头,恶劣的视线钉在她湿软的脸上。
谢行莺颤抖的身体僵住了,满脸臊红,强撑凶狠地瞪他,虚张声势道:“看什么看!不许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姜罹没搭理她的威胁,强势地掰开两腿,手指像阴冷的毒蛇滑进去,谢行莺吓得一哆嗦,腿肉夹紧姜罹的手,露出央求意味,水滟滟的眼睛亮得惊人:“不要”
然而她忘了对面的坏种可不是心软的人,姜罹顽劣地笑,指节刮了下被内裤勒出形状的花唇,感受到穴肉的颤抖,下一秒就勾着内裤扒下来。
腿心一凉,透明的黏液藕断丝连般悬在穴口,谢行莺羞得弓下了腰,欲盖弥彰地想掩饰动情反应,指节扣住他肩骨,委屈骂道:“强奸犯!”
姜罹没说话,他被近在咫尺的嫩粉花穴占据了全部心神,俏生生的两片软瓣贴在一边,裹挟着道湿滑的缝。
上一次直奔主题,没仔细看,这次像是要弥补回来,直勾勾的目光一寸寸剐过,目不转睛。
姜罹的视线像在她小腹蓄了把火,臊得谢行莺骨头都酥了,即使努力缩紧了穴肉,甬道还是吐出一泡湿热的淫液,润得那处愈发漂亮,像裹了蜜糖。
姜罹喉头干得冒火,他哑声道:“谢行莺,我也没那么坏,这次也帮你一次。”
他说得是上次胁迫谢行莺帮他口交的事,但谢行莺早就忘了醉酒后发生的事,浑然无知,呆愣愣地看着他。
存在感强烈的鼻息喷撒在花穴上,谢行莺娇怯发颤,还没来得及反抗,姜罹的舌尖就探进滑腻的穴腔,谢行莺猛得捂住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呻吟,裸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处不泛着粉。
细碎哭腔从指缝里溢出来,快感连绵不绝,姜罹不单舔,嫩肉被嘬得艳红,高挺的鼻尖也作恶多端地磨着阴蒂,咕嘟声回荡在耳边,是姜罹吮吸蜜液的声音。
“哈啊太多了不不要呜呜”
几重快感轮番轰炸着敏感的身体,谢行莺颠叁倒四地软声浪叫,甬道像开了阀,淫水成了绵延不断的溪流,却赶不上姜罹吞咽的速度,刚刚分泌就被喝干,他还欲求不满地舔着肉核催促。
谢行莺爽得失神,漂亮的脸上只剩木偶般的娇呆模样,短促的一声尖叫后,哆嗦着翻起眼白,穴腔痉挛,大股淫水决堤般涌出,被姜罹尽数卷入喉咙。
他站直接住疲软乏力的谢行莺,那双滟滟的瞳孔已然失焦,粉唇用力娇喘,像被肏熟了浑身冒出被蹂躏过的气息。
一股怪异的满足感从胸腔涌起,姜罹翘起嘴角,本来想拍她脸,顿了下,改为拍她发顶,像逗弄小狗,邪气道:“忘了说了,我服务费很高,该你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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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罹当服务员,当tony,一遇一个准,沉弋还得老婆主动找上门,男人除了活好,还要会挑兼职(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