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群人向狗剩扑去,他被紧紧控制住,无情的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下。
突然,一条长凳凶狠地砸在狗剩的头部,他当场失去了意识。
身子直接瘫软了下去。
众人见状纷纷停手,陈长吉走上前踢了踢狗剩,不屑地说:“别装死!”
狗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从额头缓缓流淌。
陈家众人被这一幕吓到了,连忙停手。
场面一度陷入死寂,只有陈长吉见多了这种情况,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说完,他转向齐若冰,命令道:“把她也关起来。”
不久,狗剩在昏迷中苏醒,只感觉头部像被重锤击中,痛得钻心。
他摸了摸头顶,发现一圈湿漉漉的布正紧紧缠绕着。
努力坐起身,靠在背后的墙上,看到齐若冰正含泪望着他。
她的一只袖子被撕裂,显然是用来为他包扎伤口的。
虽然无法看到自己头上的绷带,但狗剩能感觉到,这正是齐若冰手臂上缺失的那一块布料。
良久,狗剩艰难地开口:“我。。。对不起。”
齐若冰紧咬着唇,泪水再次涌出,但她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锐刺耳的质问:
“就是你害死了我大哥?”
进来的女人大概十八九岁,脸蛋稚嫩,但妆容却略显成熟,嘴唇涂得很艳,烫着波浪卷儿。
穿着大红色带着白色的点点的衬衫和喇叭裤,衬衫的扣子开得很低,最下面的衣摆不像平常人那样束在裤子里,而是两只角缠在一起在肚脐眼的上方打了个死结,露出深陷的肚脐。
耳朵上还戴着两只犹如手镯那么大的银耳环,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太妹。
她轻蔑地打量着头发散乱的齐若冰,不加掩饰的鄙夷在她的声音里毫不保留地表露出来:
“我哥真是傻了,不娶如花似玉的我,偏要娶你这个娇生惯养的祸害。”
后面一个花衬衫的纽扣开到肚脐眼的瘦子阴阳怪气的开口:
“大姐头,可不能这么跟你嫂子说话,不然你嫂子生气起来,把你也克了,我可是听说她命硬得很呐!”
“瘦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就她?这种女人也幸亏没进我们家门。”
陈淑仪冷笑一声,眼里的嘲讽比她大红唇还明显,“不过,虽然土是土了点,这小模样,跟苏妲己似的,别说我大宝哥了,估计我长吉哥都能心动。”
齐若冰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一言不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