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东面前你就不能出现这种女性的弱。
宦静面前随便弱。
于是两只小手手在裤兜里自己暗搓搓地搓搓搓。
“东东哥吃啥?”朱丹琪转头看他,郑东东白色珠光外套在小半夜跟个人造太阳似的朗照小广场,啊,这浮夸的男人,她接着表示:“我想吃热的东西……你呢你呢?……”
郑东东随意点了寂静夜色中一栋彩烁光流的楼,说那个上面有餐厅的,我要去。
朱丹琪闻言望去,看罢岂止手僵,全身都开始僵直。
朱丹琪心说,大哥,我就一基层妇女,挣那点钱,靠着各种贷各种呗勉强度日,放过我好伐?也放过我的荷包好伐?
当然心里这么说嘴上不能这么港。
“东东哥,那上面日料啊,法国菜啊。”朱丹琪以迂为直,顾左右而言它:“一个个盘子巨大,结果菜就不拉点儿,冷冰冰的啦。我想吃热的,uknow,热的……”
想了想又补一句:
“最好是路边摊那种热乎乎的……”
好的,这下指向性十分明显了吧。
郑东东说我也想热乎乎啊,但是你造吗,那种餐厅这个点儿本来没什么人,这个点儿可以包场。吃饭是要脱了口罩露脸的你造吗?我这脸是能露的吗?
朱丹琪心说哥们儿你听听自己这话说的,你脸又不是腚,咋还不能露。
我俩吃个饭,整啥日餐法餐又不是约会……
但嘴上还是只能硬拗:
“哎呀日餐法餐的不好吃啊,我是中国胃啊……中国心旁中国肺,中国肺下中国胃……”
郑东东看一眼她,忍不住笑:
“好了好了,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开始内脏绕口令……路边摊是吧?”
“嗯嗯。”
“我知道一家,人挺少的,生意奇差,但是不难吃,真的不难吃……”他想了想,有点陷入某种回忆的样子,然后又醒觉:“就是有点远的……”
“在哪里?”
“在叉叉叉。”
“叉叉叉不远啊,地铁五六站地。”
朱丹琪雀跃,投赞成票。
郑东东表示疯了吧,u特么know?u特么真的know吗?
我特么郑东东,我特么宇宙顶流,我特么一人流量力克宇宙国全体,我特么跟着你坐地铁。
10分钟后两个人赶上了末班地跌。
其实也还好。
郑东东虽然华丽,但是帝都的地铁也有很强的包容性,他出现在这里倒不显得十分突兀,就是把车厢整体衬托得像个秀场而已。
比较异端的一种秀场。
“哎,你们公司怎么放你出来的呢,怎么就能放你出来呢?小帆也能放心让你一个人独走吗?”
异端秀场中的朱丹琪小声问郑东东。
末班车,但架不住帝都社畜多,且帝都的社畜普遍有很高的自我修养,加班积极性很高。所以其实搞得现在末班车也很挤。
两个人没有位子,就只好站着面面相觑。
她扶着个钢管。
人多,就问得很小声。
“哦,小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