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的水应该还是够的吧……”
宦静若有所思,思维开始淫荡。
“哥你刚通宵呢,你不用睡觉啊?……”
“睡啥觉啊,老婆都要跑了我睡什么觉……”
“好吧,也不吃东西?”
“不吃。我真的,必须要先证明我身体没事,这个很重要。”
朱丹琪虽然还是有点余怒,但在那厢没绷住,嘴角就咧一下了。
尽管笑得好浅。
宦静想郑东东那厮那口罩且还是先放在一边,固然身体上很累,精神上有点疲,身上是臭的,肚子也饿了,但不知为什么太阳很暖,车里的空气很清爽,大约停车场旁边的草的味道挤了进来。
还有驾驶座上那个姑娘,浅虽浅,是笑得真好看。
确实也差不多该圆房了,再不圆房,作者真是精神有问题了。
啊,以下省略数百字……
快进到车里的浴室。或者也不叫快进,记忆力强大的亲有没有恍惚记起来,我们其实回到了这个文的起始处。
就还居然画了一个圆。
圆房圆房,怎么不能是圆的呢。
虽然有波折,虽然虽然这种波折使得边缘呈现出一种锯齿状,但远看,大体还是个粗钝的圆不是吗。
粗钝的圆匡住氤氲的浴室,水响聒噪不止。
朱丹琪坐在浴室的水箱,宦静修长的手臂环着她的腰,纤细而并不羸弱的力量锢着狭小的空间。不是赶飞机的路上小心翼翼的试探,不是校园女生节上似假非真的壁咚,是真的明明白白告诉她,怎么办呢,这个世界里就只有我了。
那个腿量虽少,但跑得挺快的小姑娘再也无路可逃。
他一路吻下去,吻过她的项链,也吻过项链下面锁骨,留下一道暖呼呼蜿蜒的触感。
然后他就很突兀地笑了。
虽然花洒里的水还是很响,但因为空间逼仄狭小,所以她也听得清清楚楚:他埋在她胸口的笑声让她的皮肤、咽喉,甚至颅骨也在微微地振动。
“哎,怎么了吗?”
许是水蒸气太多,许是浴室氤氲一片,许是其实昨天没有睡好,本来意志都崩了,整个人都恍惚了,但他这一笑又拉她清醒过来,想着,哎?莫非是在嘲我胸平乎?遂问。
“不是,没什么……”
他笑罢,用手把打湿的头发拨上去,露出艳冶的脸,也露出正在望着她的,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
“你的锁骨为什么是甜的?”
大型猫科动物的眼睛看得她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但还是拼命理解:
“哎?……甜的吗?所以我是你的小honey这意思吗?……”
啊,为什么这种时候嘴还这么甜。
“不是,”他答:“真的是甜的,有点酸,哎……你嘴瓢把果汁喝漏了是不是?……”
她想,嗯,果汁,好像确实有果汁,如果是果汁的话……
她想起早上郑东东拿个纸巾擦一脸。
擦脸就算了,想来当时应该是不好意思往脖子里擦了。
“哦,这个吗……早上的时候喝果汁喝一脸,然后没有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