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撇着嘴,松开谢南知。
可怜巴巴的小家伙,惹得谢南知一阵心疼。
她忍不住道:“王爷,团子还小,正需要父亲陪伴,若你方便的话,不妨多带他在身边。”
“好。”
晋王主动问:“为何不见令公子?”
谢南知蹙了蹙眉,接话道:“他白日骑马摔伤了,在老夫人院里养伤。”
“菜菜。”
晋王一身吩咐,菜菜从怀中掏出两瓶药:“小世子顽皮,时常摔着碰着,这是林军医特别调制的药膏,红色内服,黑色外敷,医治效果奇佳。”
谢南知没接。
晋王以为她不想承自己的情,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收下吧,就当报答你今日的晚饭。”
“。。。。。。我也没怎么动手。”谢南知嘀咕。
抬头。
她浅笑着:“那我便不与王爷客气了。”
她笑容清浅。
不知为何,总给晋王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不易察觉的晃了晃神,“今日多有叨扰,我便带团子回府去了。”
主仆三人不走寻常路,晋王抱着团子,将避雨的披风遮住团子,跳墙而走。
菜菜也功夫了得。
小小年纪,身形飘逸,快步跟上晋王。
一大两小消失在雨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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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堂。
林晚晚在沈留白的陪同下,将一碗安神汤端给老夫人:“这是林家的独门秘药,老夫人用了,今夜也可睡的安稳些。”
林晚晚未施粉黛,柔柔弱弱,看着十分乖巧。
老夫人私库被掏空,心下正郁闷。
再多的安神汤也无用!
憋着怨气,对沈留白道:“你觉不觉得南知近日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