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趁我不备偷偷逃开?」
醒来的东方政,喉音还透着嘶哑。
他邪气的勾起她的下巴,「别忘了昨天夜里,你已经将我吃干抹净,如今一醒来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姜珞臻,你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吗?」
遭到控诉的姜珞臻突然很想哭。
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啊?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解释,「你……你误会了,我只是尿急,想出去小解一下而已。」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东方政隔着床帐道。「凝儿!」
很快,一道软嫩清脆的声音便从外面传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马捅给姜姑娘抬过来,她想要小解。」
姜珞臻的脸再次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发生了关系吗?」
他坏坏一笑,「怎么,莫非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时,宫女凝儿再次道。「殿下,马捅已经抬过来了。」
东方政笑着扶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故意问。「要不要我亲自伺候你去小解?」
「我不解了!」
「这怎么行?人有三急,可都不是能够随便忍的,万一把身子给忍出了毛病来……」
她求饶,「殿下,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
他低头,不轻不重的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记,哼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说谎。」
「不敢了、不敢了」
她急忙护住自己的胸口,再被这男人戏弄下去,她还要不要活啊。
见她终于被自己给修理得乖巧了,东方政这才慢吞吞起身,拿过放在榻边的衣裳,亲自伺候着她穿衣。
此时的他,心情十分愉悦。
想到这个折磨自己多年的坏丫头,如今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心里除了满足还了满足。
被他亲自伺候着穿衣梳洗,姜珞臻实在是万分不自在。
这男人分明就想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所有物。
终于穿戴整齐之后,挂在她双颊上的红晕才于慢慢消失。
算了,就当是她欠他的。
两年前她不顾他的感受,毅然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对政来说,已经造成重重的伤害。
煎熬了两年,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他的想念,以秦越的事给自己一个借口再次踏进京城来招惹他,不管将承担什么后果,都是她自找的。
东方政就像小孩子如愿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在为她和自己打理完毕后,又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会亲脸,一会磨蹭着她鼻头,直到她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这才肯放她一马。
很快,便有宫女将备好的饭菜端来。
他仍抱看她,心情大好的准备亲自喂她吃饭。
这下,姜珞臻终于忍不了了。
她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娃儿,你这样把我抱在怀里喂饭,算什么?」
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昨晚你被我享用了好几回,身体肯定酸软无力。姑娘家不都想找个体贴的男人共度一生吗?如今我堂堂太子如此为你的身体着想,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怎么还绷着一张小脸,对本太子露出兴师问罪的模样?」
姜珞臻被他气得直咬牙,偏偏这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却像钳子一样,不肯放松片刻。
她又气又无奈,面对他笑咪咪夹过来的一口饭,她恼怒道。「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虚弱不堪。」
东方政再次坏坏的笑,「你是想告诉我,昨晚我根本没把你喂饱是不是?」
在旁伺候的宫女全都听得面红耳报,只敢用眼角偷嘿两人。
姜珞臻则气得脸色青红交加,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来,乖乖把饭吃了,要知道这天底下能被本太子亲自伺候的女人可不多,直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你一个,若换成别人还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可瞧瞧你,真是个不惜福的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