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浩伸手捏了捏贺瑞泽的耳垂,“让你嘴贱。”
贺瑞泽最讨厌吃韭菜,眼泪都快被难吃的味道憋出来了。
谈浩见状从贺瑞泽嘴里把韭菜拯救过去把剩下的吃掉,“不喜欢别吃,折腾韭菜做什么。”
贺瑞泽:“”换个男朋友还来得及吗?
算了。
这样嘴毒的谈浩才有意思。
一顿饭吃完后,几人各回各房间,约好早上一大早爬起来看日出。
谢然洗澡时刷了足足好几遍牙齿,又喷点口腔清新喷雾,直到嘴巴彻底没有任何异味才结束。
接着掏出一小支类似护手霜的东西开始捣鼓。
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们已经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密接触,吃过肉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惦记。
只不过顾忌着刚和家里出柜不好多留宿在江叙家里,谢然每次和谢然出门玩等到傍晚便回家,坚决不会过夜,以防爸妈在家里胡乱猜忌,偶尔回去晚了还会被打电话支支吾吾询问什么时候回去。
简单地弄几下,谢然才裹着浴袍出去。
大灯没有开,余有一盏床头的暖色系台灯。
江叙坐在洁白柔软的大床玩平板,凑近一看,发现上面一片红绿色和起伏的线条。
见谢然出来,他把平板熄屏放在旁边的床头柜。
谢然今晚十分主动,掀开被子直接往人腰间坐。
江叙环住谢然的腰,对于对方的主动使得欲望渐渐高涨,低下脑袋啄两口温凉湿润的唇瓣。
手顺势往下,探入浴袍,倏尔一顿。
低下居然
谢然搂着江叙的脖子,把吻落在对方的眼皮,“你觉不觉得不穿很节省时间?”
江叙回神闷哼轻笑,见谢然仰着脑袋坐直身子便叼住对方的喉结,一路吻到耳垂的位置说,“晚上时间很长,比起你直接不穿,我更喜欢自己脱。”
谢然被这句话惹得耳根发烫。
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流氓。”
江叙挨骂也不恼火,像是要坐实这两个字,把人往怀里按了按,滚烫透着布料惹得谢然止不住地颤抖。
向来清冷漠然的人此刻恶劣地叼着谢然凸起的喉结,闷笑似的略显坏痞气息说道:
“宝宝。”
“补菜很有用。”
接下来的一个晚上,江叙用身体力行来告诉谢然到底有多用。
直至拂晓,这场荒唐的事才结束。
日出是没得看了。
六个人没有一个能够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毕竟十二月底的天过于冷飕飕,不如一觉睡到下午看日落。
谢然没想到一晚上的疯狂换来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老实。
实在是太行。
哭了又叫,叫了又哭。
如果不是他们隔壁没睡人,真的是担心昨晚无意识呻吟是否吵到隔壁。
因为中午没吃饭,几人在下午三点匆匆解决一顿,等到四点左右开始扛着画板、架子还有相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