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打算是,让茯苓继续做一等丫鬟,半夏你性子有些冲动,茯苓沉稳,但是你的月钱不会变,只是从一等变成了二等。”果然等江岁安说完,半夏就炸了:“我跟着小姐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为什么要降成二等啊。”半夏自动就将月钱不变的话抛之脑后了,月钱哪有受人尊重重要啊。“按照规矩,一等丫鬟只能有两个,春雨占一个,茯苓比你更适合,所以剩下一个名额只能给茯苓,你明白吗?”江岁安说话间,眼睛直直的盯着半夏,明明她嘴边有无数的词语想要说出来,在这样的目光下居然张不开嘴。良久,终于泄气般应了下来。“那小姐好好休息,奴婢与半夏就先出去了。”茯苓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只是她也说不准是因为什么,只能先拉着半夏下去。半夏性子急,再说下去怕是会生气,还有大夫人那边,要早早的通个气才行。半夏极其不乐意的行了个礼,敷衍至极,甚至都没等到江岁安说话,转身就走了。茯苓只能赶紧跟上,两个人出了门,走到前面的凉亭里,周围都是树投下的影子,比其他地方凉快多了。而且周围空旷,想说什么也不必怕别人听去。“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别坏了大夫人的谋算。”半夏本来就快气炸了,茯苓的这句话相当于火上浇油,更是气的不行。“我沉不住气,我是没有你沉稳,怎么,才受了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感动的肝脑涂地,茯苓,你这么墙头草,小心大夫人知道收拾你。”半夏正在气头上,说话自然也就带了几分火气。“你这是什么话,说到底我也没得什么好处,反而是你,这样意气用事,才会授人以把柄,看到时候大夫人不会放过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绕是茯苓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气的口不择言起来,同时心里对江岁安的看法又拔高了一层。明明知道这是江岁安故意的,就是想要离间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半夏还是一脚踩了进去。她对人心的拿捏熟悉的炉火纯青。一时间不由得害怕起来。“半夏,这是大小姐在挑拨离间,我们可千万不能中了她的计。”茯苓终究是软了态度,半夏就是个炮仗性子,一点就着,要是自己不肯先低头,估计就这么僵持着了。半夏气的跺跺脚,即使知道这是江岁安的离间之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的生气。凭什么降自己,凭什么不降茯苓。“还有,之前我们趁着大小姐不在的时候拿的那些首饰,应该送回去,我总觉得现在的大小姐,已经不同以往日了,至少别给她留下发作的把柄。”“茯苓,你就怕她怕成这样?那些首饰放在她手里也是浪费,再说要是一直瞒着她,她也不可能知道,你这会拿过去反而会打草惊蛇。”她上上下下轻蔑的看了茯苓一眼:“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可能还的,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你自己想想后果!”说完半夏狠狠地瞪了茯苓一眼,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茯苓知道,她这是去找大夫人哭诉去了。想想自己一匣子的首饰,茯苓心里就像是一团乱麻,理性告诉自己,应该还给大小姐,感应上又舍不得,而且大夫人那边也没办法交代。想到这里,茯苓猛地一惊,什么时候大小姐在她心里已经可以跟大夫人平起平坐了?…………江岁安打量着这间房,上好的黄花梨的床,上面挂着纱幔,是双层的,里层是薄纱,外层绸缎,像这样的天气就可以将外层卷起,里层的薄纱还可以阻止蚊虫飞进来。梳妆台上带着菱花镜,上面放置首饰的小盒子上镶嵌着名贵的宝石。临窗的紫檀书桌上放着汝窑青花瓶,里面插着几朵开的正好的芍药。看样子侯爷对这个女儿是真的挺在乎的,即使大夫人不:()穿成侯门嫡女,我创飞满府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