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垃圾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觉悟,确实有些令他出乎意料。
白雉伸手扳着扣住颈项的手指,他的声音依然是平板无起伏,但心情却是非常愉快。这种愉悦居然难得的透过表相渗透出来,也让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清楚感觉到。
「死在你手上,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如果你变得非常无聊,那我也会失去乐趣而变得不想死,到时候可能会错手杀了你啊……」
如果说前一句还能让人刮目相看,那这一刻,韩陵只想再接再厉干掉他!
不过,若是能杀死自己……
「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这不是挑衅,这绝对是大实话,就凭着白郎中的武力,只怕想让他受伤都很难。
白雉对他的反应十分理解:「那是,若论打架,江湖上能砍死您老的也没几个了。不过有时候,武力并不代表一切啊。」
韩陵回想起从锦州回重门这一路上,这位郎中令人发指的表现,虽说有些心中对那些难以预测的丢脸药效有些郁闷,但如果能死在这人手上,倒也不失为不错的一个选择。
如此想着,一向冷厉的表情不免有些松动,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略微柔和起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渴望被人杀死啊……
白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求死若渴的家伙,不过,这样子才有趣不是吗?
就在韩大门主沉浸在终于能被人杀死,也不用违背誓约的美妙幻想中,白雉不得不继续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不过比起杀死你,我更倾向于将你炼制成药人,要知道啊,药人那可是居家必备、外出旅行最合适的好东西,不光百毒不侵,还神力惊人,对命令百般服从,绝不会有任何二心,多美妙啊。虽说炼成药人之后没有自我意识,武功也会打个折扣,但我相信凭着韩大门主的武功,就算打了折扣,在这江湖上也是罕有敌手……」
那是,武功高强的药人可是梦寐以求的护卫,再加上韩大门主如此貌美,诱惑力也是一等一,就算哪天玩腻味了,后来又想滚床单,那也可以吃吃回头草。
再加上此人性情坚毅冷酷,炼制成药人的过程铁定充满挑战性,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事故呢?
光是想到这里,白雉就是一阵陶醉。
『不过他体内的那只虫倒是个麻烦东西……不过,有八成的把握能引起师父的兴趣,如果师父出手,那也不是不能解决……只不过师父知道,就意味着师兄知道,啊呀,这可真是头疼……』
想到这里,白雉就忍不住一阵烦恼。
不过压在他身上那人虽说领会到他现在全身心散发出来的喜悦和纠结,但这种喜悦就像是泼在火上的一把油,立刻让对方原本已经有些平息的怒火愈发熊熊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现在就杀掉你!」
手指力道加大,白雉的颈骨都发出卡卡声响,看那模样,韩大门主这次可没有收手,这下子真的会被活活掐死,白雉一掌劈向对方手腕,韩陵不闪不避,打算硬扛这一掌,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白雉化掌为指,干脆俐落的直向对方脉门探去!
韩陵当然不会被他这种武功三脚猫的家伙抓住要害,收回左手,不假思索的手腕一翻,反将他的脉门卡住,白雉手臂一抖,右臂活像一条无骨蛇,软绵绵的绕着韩陵的胳膊缠了上去,直接扣住对方肩膀。韩陵正待抖动胳膊,将那人彻底震成一条无骨蛇,却不料白雉顺着缠上他的姿势,快速的昂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就吻过去!
韩大门主武功卓绝,虽然事发突然,但依着白雉某些程度上的大胆与无耻,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
韩陵迅速向后昂头,以便躲避这无耻猥琐的一招,却不料对方就着这个势头,原本安静分至他身侧的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用力,攀住韩陵腰杆,一扭一绞,白雉整个人便将韩陵压倒,毫不客气的坐在对方腰上。
「下去!」韩陵低斥一声,一掌就向白雉心口处轰去,白雉却腰身一软一退,肩膀抖动,直接将他这掌化去,反而就着这一退之间夺得先机,左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男性要害之处。
韩陵身体猛地僵住,白雉俯身望着被压在身下的俊美男子,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我这只左手,当初可还是韩大门主折断的啊……」
韩陵道:「你待如何?」
白雉应道:「我自然是不会折断韩大门主的命根子,毕竟这可是能让我快活的好宝贝……」一边说,左手五根手指轻轻合拢,从上到下抚摸着那根蛰伏的阳物,从顶端到双囊,轻柔揉捏,只搔到痒处,却不给人个痛快。
韩陵双眉紧蹙,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被如此折辱,也不想见到这无耻之人折辱自己的猥琐模样,凤眼紧闭,面色冷厉,胸膛剧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我这只左手,折了好,好了折,只怕已是长不完全啦……虽说我不靠左手吃饭,却也有许多不便……就比如这轻重力道,还真是把握不了……」原本温柔抚摸阳物的手指猛地一下用力,私处传来的剧痛让韩陵身躯猛地一震,手指猛地一下抓紧被褥,可见痛得狠了。
「啊呀……真抱歉,方才又控制不了了……不过韩大门主人中豪杰,自然不会将这种小痛放在心上,对不对?」白雉一边说,一边放柔力道,轻轻抚摩着方才被他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这两相刺激,使得原本蛰伏下去的那物,又再度抬起头来。
「怎么起来了?很畅快么?原来韩大门主喜欢痛啊?呵呵……」他的手指技巧性的抚摸按压揉捏,或轻或重,间或轻轻掐住顶端,带来的刺痛感让奔腾的情欲越发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