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已经不喜欢我了,只把我当兄长?"他的眸里满是兴味。
"没错!"她重重的点头,像是不容质疑的坚决。"我希望你以后也把我当妹妹看待,这样比较好。"
"再说吧。"他淡笑一记,眼里有戏谑,。举起了酒杯。"来,我们喝一杯,为……我们的兄妹情谊。"
"好,为兄妹情谊。"他能这样想就好,她也举杯与他相碰,饮酒时却挫折地看到有对俪人步人了酒吧,是下午她在露台看到的那名时尚女郎和宗飞煜。
他们在吧台边坐下,两个人靠得很近,头接耳地说笑,一边晶酒一边谈天。
"你怎么啦?"向东哲发现了她的失神。
"没什么。"她回过神来,为自己再倒吧,东哲大哥,庆祝我们的重逢。"
"好。"向东哲微微一笑,从善如流陪她喝酒。
连喝了几杯之后,她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东哲大哥,你说……你说我是一个会让人喜欢的女孩子吗?"她有点话不成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她今天喝的是纯威士忌,酒精浓度比上回喝的红酒烈了许多,刚喝下去的时候没感觉,可是现在却开始头晕。
没有人回答她,她又倒酒,再喝一杯。
"东哲大哥,你的秘书宗飞煜,那个叫宗飞煜的人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不是真的秘书,你要小心一点,因为他很花心,喜欢乱交女朋友……"
又是没有人回答她,可是她眼前有个人影在晃动,好像宗飞煜……
突然,她被腾空抱了起来,那是一副很结实的胸膛,她靠着休息,闭上眼睛,几乎快睡着了。
过了很久,她已经被放到床上了,房里黑漆漆的,有个人正搂着她。
"你是宗……宗飞煜吗?"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确认,但又看不清楚。
对方没有回答她,可是她的馨软唇瓣被偷袭了,那感觉好熟悉好熟悉,抱着她热吻的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也好熟悉好熟悉。
她觉得头晕,洋装被人轻巧的脱掉了,粗厚的手掌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沙咏梵僵在化妆镜前看着自己疲倦的容颜中一头雾水,也懊恼自己的大意和愚蠢。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她低首看了看胸前遍的密密吻痕。
也不记得这是谁留下的痕迹……这是身为一个好女孩该说的话吗?
她居然不记得自己跟谁上过床?
她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冰箱倒冷开水喝,看看能不能清醒一点。
咕噜咕噜的喝完一瓶矿泉水,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切。
首先,她跟向东哲在钢琴酒吧喝酒,本来喝得满愉快的,后来东哲大哥对她告白;这吓到她了,但她也很快把自己现在对他纯兄长式的立场表明清楚,这些都没问题。
接着,在宗飞煜和他的女伴来到酒廊后,她就失控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烦什么,总之,她觉得他们两个很碍眼,于是和向东哲多喝了几杯,她也不知道后来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总之,有人送她回房,回到房后就……呃,就发生了擦抢走火失控的事了。
到底是谁送她回房的?
她只记得和她上床的那个人感觉很熟悉,不管是体温和气息都绝不陌生,那是一种让她安心的感觉,大概是这样吧,所以潜意识里才会应允自己的放纵,在模模糊糊之中,就……做了。
那个熟悉的陌生人是和她有过一次上床经验的宗飞煜吗?她认真的想了想,觉得很像。
至于哪里像?她也说不具体,反正宗飞煜有嫌疑就对了。
虽然初步有这样的推测,但她并不确定,她得再确认一下。
至于向谁确认,看来这个超级大谜团得问在场的目击证人向东哲才有答案。
她看了看时钟,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竟一睡睡了这么久,真是猪哦。
她对自己摇摇头,拿起电话准备要拨给向东哲,没想到电话竟早她一步率先响了起来,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