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池写的花封枝懒散惯了,乍地要早起,被萧临池叫着起床时还不情不愿地咬了他两口。等清醒过来,看着一脸纵容的萧临池,花封枝脸有些发烫,抿了抿唇。“我还没习惯早起,难免会发脾气。”他解释道。萧临池顶着脸边的牙印轻勾起嘴角,“枝枝若想睡,明日我们再开始也可以。”花封枝震惊得看着他,“你这是当师傅的人,怎么这么随意!”“我当你的师傅,定能护好你。枝枝,若是不愿学,不学便是。”萧临池把他嘴角含着的发丝拿开,指腹在花封枝眼尾摩挲着。花封枝顺势侧头在他掌心蹭蹭,“我要学,若我一人遇袭,不就没防身之法了。”萧临池垂眸,想起这几个月断断续续的刺杀,他还是下定决心,“我教你。”若他赶不回枝枝身边,枝枝被他们抓——想到这样的可能,萧临池身上的杀气就控制不住冒出头来。花封枝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有些变化,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温声说道:“师傅,那我们开始吧?”萧临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习武的日子总是枯燥无味,花封枝一腔热情被扎马步磨得一干二净。萧临池偶尔在京城和小院两头跑,战事平定,他就和皇上告了假,每天就守着花封枝身边。去京城是想着给花封枝买些糕点解解馋,他不在时,会让亲兵守在院子边上,保护花封枝。“不想练了。”花封枝丧气地坐在躺椅上,“萧哥哥,休息一日好不好?”萧临池给他喂了块糕点,没多说什么,只是应和说:“那便休息。”花封枝觉得腿都是酸的,他往后一靠,嘀咕道:“腿酸。”萧临池收拾好花封枝吃完的糕点,蹲在他脚边,伸手搭在他腿上。花封枝身上的外袍因为热脱掉了,微显凌乱的衣衫和白色的长裤,萧临池却只想着给他捏腿。“嘶——”花封枝倒吸口凉气,“你轻点轻点。”他想推开萧临池的手,但他知道萧临池是为他好,只好又把伸出的手收回。“是我下手重了。”萧临池没怎么用力,可抵不住花封枝身娇肉贵,看他因为痛眼尾泛红,萧临池只得再放轻一些动作。好在花封枝习惯了,萧临池捏着捏着他开始哼哼“舒服,再往上捏捏”。萧临池自然拿他没办法,低头聚精会神地给他捏腿。“萧临池,如果我们没在一起,我死了,那时你在边境,你会怎么样?”花封枝这几天总梦到做鬼的那段时间的经历,脱口把问题问了出来。萧临池手指停顿下来,他起身强势地吻住花封枝,亲吻中带着担心和害怕。花封枝只得承受着他粗鲁的亲吻,和他口舌交缠,嘴角滑下了银丝。很快,萧临池温柔下来,他手指穿梭在花封枝发间,爱怜地来回抚摸着。“不会死的。”他哑声说道,“你若……”他没敢说出那个字,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会陪你。”“若有那日,枝枝等等我。”他亲在花封枝嘴角,“我会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