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轻蹙眉,回答:&ldo;我不喜欢喝酒。
&ldo;不喜欢?
傅文琛抿一口红酒,&ldo;可是我看轻轻昨天跟容公子喝酒,喝得很开心啊,完全看不出不喜欢的样子,像是很喜欢。
&ldo;跟我喝就不行了?
苏忱轻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別有意味,忍无可忍道:&ldo;你没有看到我留的字条?
男人一点点撕破儒雅斯文的偽装,眼神变得阴冷而漠然,只是在这样曖昧隱晦的烛光宴席上不会被轻易察觉,他不知情般的询问:&ldo;什么字条?
苏忱轻道:&ldo;分手的字条。
&ldo;
透过烛火,她直视这个人的双眼,內心的绝望死寂让她没有丝毫犹豫,声线平稳:
&ldo;傅文琛,我要跟你分手。
傅文琛手里依旧在帮她处理难切割的牛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话,眼都不抬。
苏忱轻便继续道:&ldo;我把字条交给了管家,或许管家没来得及交给你看。原本是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所以才决定以那样的方式断掉关係。
&ldo;不问我的意见?
傅文琛终於开口。
她直接被气笑,儘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激动,心道你骗我瞒我,都要跟別人结婚了,分手我还要问你的意见?
&ldo;確实不用问我的意见。
苏忱轻奇怪於男人的態度,正想发问,又听见这人慢悠悠的、带些戏謔的语气:&ldo;应该说,轻轻,你並没有和我提分手的资格。
她迷茫道:&ldo;什么?
傅文琛站起来,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过来。一双形状温润姣好的桃花眼在这种角度下显得刻薄而精明,漆墨染成的瞳孔,倒映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
&ldo;我原本一直觉得,你天真、不諳世事,这是好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是怎样的关係,但只有你自己,始终认为我们是在恋爱。
他的眼神变得怜悯,缓缓道:&ldo;没有任何男人会忍心戳破一个天真小姑娘这样纯情的想法,但轻轻,天真是一回事,愚蠢又是一回事。
怜悯的目光,却是残忍的吐字。傅文琛躬身靠近,盯着她,轻声道:&ldo;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顺利拿到那么多大比赛的奖项?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真的能只靠自己的才华获得成功?
&ldo;你是我的依附品。
他伸手,手掌贴着她早已僵直的腰,指尖隔着布料勾勒內衣扣的轮廓,挑起:
&ldo;你是我的玩具。
苏忱轻望着面前这张脸,一瞬间变得无比陌生,这些话仿佛将她直接丟进了新鲜凿出的冰窟里,将她的骨头、血肉,连同正在跳动的心臟,一起冻得结冰。
她甚至快要窒息,
又在某只冰凉的手探入她睡裙,扯下她內衣的时候,苏忱轻猛然惊醒,试图挣脱。男人的右手已经托在她身前,不容置疑的蹂躪,将雪白揉得从睡裙领口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