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党皱眉:原来你喜欢你们教授啊……
任齐点头:是啊是啊!我萌他好多年了,从大一萌到毕业……今天他竟然来参加我们同学聚会!
殷党:然后咧?
任齐:他跟我说话了!你知道不?他跟我说话!他还让我给他点烟!点烟啊!!!我这礼拜都不要洗手了!啊~~啊啊~~~~
殷党笑:也不知道咱俩谁yd……
结果任齐就抱着殷党的胳膊絮絮叨叨的说着上大学时怎么萌教授的事,说了大半夜,最后抱着殷党的胳膊睡了过去……
第二天任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殷党的外套,怀里搂着殷党的胳膊,殷党以一种特古怪的姿势半挂在沙发边缘睡着,任齐觉得奇怪,但看时间不早,赶着上班去了。
这天的夜校,来上课的不是殷党,是个代课老师,殷党请病假了……
任齐难得的没等到夜校结束就偷偷提前溜了号。
回到家,就见殷党卧室的门开着,里面传来xxoo的声音,他不傻,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还是一下子懵了,这丫请病假在家跟人上床?!他跟人上床……他还为人师表?!
当时脑门一热,冲进去就吼:你他妈还当什么狗屁的老师?禽兽!
床上正h的俩人都被这一吼吓了一跳,殷党竖着两腿爽,被这一惊,菊花一紧,上面那人痛得哼了一声,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哎!想废了我呀?
说完猛的往里又是一顶。
殷党嗷了一嗓子,朝着天花板叫:出去!
也不知道是叫谁,怎么出去……
上面那人似乎冷静下来了,回头对着门口的任齐呲牙一笑:听见没?他让你出去。
任齐脸腾的就红了,扭头就走,冲进自己那屋去了。
这边屋里,上头那个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又拍了一下殷党的屁股:你的小情儿?
殷党咬牙:房客。
上头那个眉头一挑:这么简单?我看他也是一国的嘛!要不叫过来一起玩儿?
殷党冷笑:别做梦了,人家的品味是教授级的,你行么?
男人用力晃了晃腰,殷党索性扯着嗓子叫出声,就听男人笑着说:教授哇,那算了,我只禽兽在行。
殷党还想说话,架不住男人不知怎么兴奋起来,往死里干他,后头的事全都在xo间晃成了一锅浆糊。
任齐在这屋听着那边的声音,特悲愤,偏偏下面那兄弟还听上瘾头了,无奈只能发挥劳动人民的专长,自行解决,心里郁闷到想死。
男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表示要是殷党愿意以后可以做个固定□。
殷党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顺手把那纸片扔进了垃圾桶,倒头呼呼大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殷党醒过来,发现任齐没上班,坐在客厅里发愣,想想觉得装没看见不太好,于是说:今儿休息?
任齐看看他,说:调休。
殷党笑:你不怕你们导师吃了你啊?敢调休?
任齐说:以后别带人回来搞。
殷党看了他半天:咱们合住的时候没这条规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