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腿肚打颤,说出自己的看法,“放手,让他追寻自己的爱。”
席司延思考了会,皱眉,“不对。”
“不应该是这个,你再好好想想。”
他笑,笑容能让人天灵盖发凉。
侍者要哭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敢得罪这些非富即贵的大佬。
到底什么样的答案才是正确答案?
瓶子倒在桌上,里面剩余的酒液一滴一滴的落下,这个声音让人头晕。
侍者大脑急速思考,紧张的再次开口:“把,把他锁起来,绑在自己的身边。”
“哪怕他不爱我,我也要留住他,让他的眼底只有我。”
对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这种答案才是最合理的吧?
毕竟眼前这人,就快把“不甘心”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侍者苦着脸,惴惴不安。
席司延陷入沉思,倏地低笑起来。
阴沉疯魔。
病态阴冷。
漂亮的眼睛红血丝交错,他笑,白玉似的脸在阴影下像是裂成了两半,一半恶如魔鬼。
“说得对。”
“他不爱我又怎么样?”
“我把他锁起来,做我一人的金丝雀。”
“他的眼底只有我。”
“不爱我……不爱我也要留在我身边。”
他呢喃几句再次笑。
这次是大笑,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宛若个疯子。
侍者两眼一翻,吓晕了。
他就不该来这里工作,大晚上要下班了还撞鬼。
席司延甩开侍者,在他身上扔了一叠红票子,一双眼睛从未那么清明过。
江一妄不选他不要他,那他就囚禁他困住他,这辈子,江一妄的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厉颂霆?
他不配。
席司延早就被妒火烧毁了心智,他疯狂的嫉妒厉颂霆,嫉妒他有江一妄的爱。
从来没人这么爱过他。
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