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第一次玩这种“主奴游戏”,心底也的确激动难言,却毫不犯怵,反而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仿佛本就应该如此,好像面前这个壮小伙子本就是他买来可打可杀的奴仆。
虎子的面庞早就羞臊激动得涨红,此时也看不出别的表情,听到他的命令,竟然仿佛被他威势震慑,愣都不打,强壮的躯体一矮,“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健实的臂膀撑着地面,宽厚的脊背驯服前倾,与此同时,下半身那物硬得更加厉害了。
——奴性这么重?真是犯贱,怎么有人喜欢做奴?
陆宇看他这般强壮,却如此驯服,一时心跳通通,如擂战鼓,面色冷峻,好似杀伐之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竭力压住急色的冲动,勉强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和内裤。
他刻意酝酿出一种“万事尽在我之掌握,你只能听从于我”的沉默气氛,转身把裤子挂到衣架上,这才回头看着一直垂首好像等待裁决的死刑犯的虎子,低沉地命令:“爬过来。”
虎子壮实的身躯微微一颤,被他实打实、没有半分刻意的强势霸道慑住心神似的,心中的奴性汹涌大脑,当真害怕慌张起来,心跳突突的,一声不敢吭,呼吸都放轻微,急忙四肢拄地爬过去。
他这样的壮小伙,如果在别处,如此刚强健壮、流畅自然的肌肉身板,谁见了不得伸出大拇指赞一声好汉子?但此时,他竟心甘情愿地光着屁股在浴室中,在一个比他年龄小的少年的命令下狗爬!
甚至他爬到陆宇身前,看着陆宇匀称干净的脚掌,忽然想趴下身去舔,去讨好“主人”。
这个念头一生,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慌张得懵了头,但他偏偏却又因这个羞耻的念头而激动得面皮充血,心中极度渴望去实现!
陆宇见他听话到这种地步,意外之余,欲火和激动不禁交缠升腾,兴奋得下半身涨硬,但他舔了舔嘴角,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他沉声说:“双手撑地,往后仰倒。”
“是,主人。”
虎子听到自己沙哑而颤抖地回应。
他臊得不知东西南北,更羞耻而兴奋得神智都有些不轻,连忙跪着仰身,把健壮有力的臂膀往后撑着地面,两块壮实厚重的胸肌、六块紧致有力的腹肌,以及他平坦小腹下那根硬翘起来的物事,全都展现在陆宇面前,一览无余。
他还讨好地、渴望地、小心翼翼地看着陆宇,生怕这位酷帅、男人味、霸道气概的“小主人”对他不满意。
而陆宇一眼扫过他那根因为被命令和调教而兴奋得狰狞的物事,再看看他兴奋羞臊得涨红的阳刚面庞,不禁对他的“奴性”了解个彻底,再无顾忌,抬脚直接踩了上去,然后很用力地用脚捻动。
“啊……别,主人,别……”
虎子沙哑地低呼一声,痛苦地皱起浓粗的眉毛,一面憨声憨气地求饶,一面却绷紧了全身壮健的肌肉,硬挺着下半身,不躲不闪地承受,甚至他那根物事,因为被陆宇的踩捻而更加兴奋狰狞。
——干净,壮实,奴性这么重,很适合我……我要不要试着和他发展?
陆宇忽然升起这个念头。
陆宇在火车上和小乘警做过第一次之后,住在网吧期间专门查找过资料,一面吸收知识,一面与自己的亲身经历印证,时至今日,他早已掌握不少窍门,再把虎子折腾个气喘吁吁、欲望升腾得没有理智之后,戴上安全套对他开拓和开苞,做得极其顺利。
他本以为虎子第一次会反抗,就像在火车上那个小乘警当时的反抗。
但虎子被他刺激和调教得不分方向,心头哪还有什么清明,奴性汹涌如潮,居然放任性对他驯服而配合,只有在后方当真被他下身一挺侵入时,才张着嘴巴,苍白着脸,傻呆呆地看着他,愣了半晌。
“愣什么?你的身体,你的思维,全都要被爷控制!”
陆宇看他骤然受到打击似的绷紧了壮健肌肉一动不动,不禁不悦地皱眉,一咬牙,双手在他宽厚胸肌上用力拍了几下,腰间用力,冲撞征伐得更生猛了,同时俯下身,在他结实的肩头啃咬。
“……啊!”
虎子被他撞得忍不住叫出第一声,继而第二声,第三声,断断续续,带着挣扎的痛苦,带着恍惚的哭腔,浑厚粗实的声调,很有男人味道。
他粗壮的双臂被陆宇用腰带绑在背后,扭动挣扎只像是欲拒还迎;他两颗乳头被陆宇揉掐得又痛又痒,挺着胸肌渴望陆宇继续蹂躏;他后方第一次被人侵占,尝到撑涨撕裂般的痛苦,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欢愉。
最重要的是,他的奴性,在这一场被如此强势霸道、年纪比他小的帅小子的侵占冲撞中,满足了个淋漓尽致;而他这个从没哭过的男子汉,也在被陆宇干得泪眼朦胧时,忍不住放纵地吼了个痛痛快快。
甚至,当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后方已经被冲撞出欲罢不能的快感,前方早已发泄两回之后,陆宇终于停下来,他心头居然还有不舍,还挺着壮健的胸肌、张着粗实的双腿,渴望陆宇的继续。
陆宇和虎子的第一次在酒店里开始和结束,结束时,外面早已漆黑入夜了。
陆宇给虎子清洗,然后扶着他上床,打电话叫了外卖,吃过之后,搂着虎子倒头就睡,睡觉时,一手抓摸着虎子因睡姿而挤得结实饱满的胸肌,一手紧握着虎子因欲火尽去而软趴趴的命根子。
虎子则像是一匹被他驯服的彪悍野马,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摸玩和掌控,闭上眼睛,在后知后觉的疲累中迅速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