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被铲雪车清理过了,但这个季节骑机车太冷,萧听贺打车来的,刚想滴车回自己家,手机响了。
是萧曈打来的,“小贺,你嫂子从北漠调回绥京了,你哥一会去接他,今天咱全家一块吃个饭,你赶紧过来。”
“他俩不是离婚了吗?”萧听贺真是无语,有的人注定无法在一起,有的人能在一块还瞎作。
萧曈震惊:“你说什么?他俩离婚了??”
“啊?你俩不知道?”
手机那端传来萧曈生气的声音,“方洵!你给我说说跟鸣鸣离婚是怎么回事!”
方洵淡声道:“就是领了个离婚证而已。”
“还就是?你是不是欺负鸣鸣了,就你这个闷驴一样的性格,除了鸣鸣谁要你?”
方洵动了下唇,没说话,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亲爸敢骂他闷驴。
方敬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怎么了这是?什么离婚了?”
“你这个好儿子离婚了还不告诉我们!”萧曈气得喝了一口凉水。
“不是说鸣鸣一会还来家里吃饭么?怎么突然离婚了?”
方洵说:“离了一年了。”
方敬:“…………你真是闷声干大事啊你。”
由于没人敢在他俩面前嚼舌根子,而陆鸣州逢年过节都会给两人买礼物送问候,所以他俩一直都不知道儿子的婚姻变故。
这一年虽然陆鸣州没登门,但是几乎每个月都会打电话给萧曈聊些家常问问身体状况,方敬和萧曈年轻时都是工作忙的主,对于陆鸣州一直待在北漠这件事只当是工作需要。
万万没想到……
“父亲,爸,我们感情挺好的,您二老别太放心上。”
萧曈:“爸不想干涉你们的生活,但你们年轻人是不是太把婚姻当儿戏了?”
方敬附和:“我给你说啊,赶紧复婚,你现在跟鸣鸣没有法律关系,回头被年轻小帅哥追走了你别哭。”
方洵沉默了一瞬,点点头,“知道了。”
萧听贺回家刚好跟要出门的方洵碰上,心虚地笑笑,侧着身想溜进门,“啊哈哈,哥,去接嫂子啊?”
方洵看着他的小动作,“嗯,跟我一块去?”
“不了不了。”
萧听贺摆摆手,这里离机场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可不想听半个小时的训话,“你跟嫂子也好久不见了吧,我就不耽误你俩亲嘴了。”
方洵笑笑,“没大没小。”
萧听贺目送他哥开车离开,刚进家门就被萧曈拧了耳朵,“你哥离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告诉我们?”
“哎呀呀疼,他离婚您拧他的耳朵去呀,拧我的干嘛。”
“你哥都多大了,我拧他耳朵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