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的意识都被操模糊了。
即便淫荡的骚穴还想继续挨肏,奈何体力跟不上,在第四高潮时爽晕了过去。
裴炀的鸡巴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惫的耕耘。
江挽就是天生该挨肏的。
明明人都晕了,下面的骚逼还是一样紧致会吸,裴炀食髓知味。
陆续射了好几次,精水将少女的小腹顶的隆起,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场性事。
肉棒拔出少女的身体,轻微的响声,淫水混合着浓白的精液从幽深的肉洞里涌出。
小肉洞被大鸡巴插的软烂,原本紧闭的缝隙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不过很快又会恢复如初。
少女的穴又肿了。
被肏肿的。
嫩肉外翻,艳红的颜色格外刺眼,阴蒂也肿成了大豆豆,充血的红。
裴炀一阵心虚,他好像做过头了。
把怀中的少女抱去浴室简单清洗了一番,裴炀随后下楼喝水。
宅子一层吧台的灯亮着。
端着水杯走近,正坐在落地窗边喝酒的人是贺锦西。
夜风吹动他慵懒的乌黑发丝,格外颓丧。
“怎么回来了?”裴炀走到贺锦西身边,寻了个位置。
昨天不欢而散谁都没有放在心上,这是多年交情养成的默契。
贺锦西抿下一口酒,视线落在裴炀脖颈上鲜艳的痕迹,“看来你的病真的治好了。”
注意到贺锦西投来的视线,裴炀装模作样地扯了扯浴袍的领子。
把江挽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露的更彻底。
贺锦西懒洋洋地收回目光,鹰眸被淡淡的醉意笼罩,缺少了平日里的锋利。
看贺锦西的表情,裴炀就猜到和那女人有关。
“又是因为盛甜?你还不死心?”
提及“盛甜”二字,贺锦西脸上浮现躁色,很快又被压了下来,“别提她了。”
“终于打算放弃了?”裴炀笑。
贺锦西轻轻晃动酒杯,冰块碰撞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
微醺的嗓音和碰撞声交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