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眼,日后是看不清了。下半身,遭受重创,日后也会子嗣艰难。”
谭母宛如晴天霹雳!
她鼓着眼睛看着大夫,满眼不敢置信,“不可能!庸医!不可能!你不是大夫吗?你快把安子治好,他还那么年轻,还没当上大官,我们老谭家还未曾有子嗣!怎么能这样?!不可能!”
谭母拉扯着大夫,没多一会儿便白眼一翻,晕了!
下人赶忙把谭母抬起,放在了一旁的榻上。
大夫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倒了血霉了,本在家和妻子孩子其乐融融,却被叫来就诊,看现今这模样,晕的晕,疯的疯,下人也是满脸惊恐的模样,诊费倒是悬了。
心里虽这么想,大夫还是帮谭母仔细瞧了瞧。
这不瞧不当紧,一瞧,嘿,居然中风了!
大夫心道,这一家子也是绝了!
算了算了,也够可怜的了!就当义务就诊了!
想着也看开了,开了两张药方,大夫就走了。
可他药方开了,却没有人去药房买药。谭母把府上的钱财管的异常严格,而且很少打赏下人,小气的很,自然,现在也没人愿意用自己的钱财去给他们买药。
有人想去找昨晚回来晚,径直回房休息的苏倾城,却被守在门口的黑脸初一吓得不敢上前。
天色大亮,秦雨柔疯疯癫癫地跑了出去。
经过一个晚上,关于尚书府的事情,大街小巷都传了个遍。
秦雨柔走到哪儿都能听见世人对尚书府的唾骂声。
她一路跑回尚书府,尚书府外面好多人在围观,好多官兵抬着金银珠宝往外走,大门敞开,有些人眼神好,还能瞥见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
“天呐!运走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看样子还有好多,这贪官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对啊!诛连九族,太应该了!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就是!你也不想想,逼良为娼,而且是那么多人!幸亏咱们长在天子脚下,不然,我们也可能是其中一员呢!”
“对对对!圣上英明啊!护我大朝安危!”
秦雨柔听到此,嘴角痉挛,抽搐个不停,终是没忍住喊了一声,“什么逼良为娼,定是她们下贱,愿意去mai身!”
闻此一言,众人都不敢置信看着她,有一个义愤填膺的妇女没忍住,直接扔了一个鸡蛋在秦雨柔的头上。
“叫你嘴臭!”
“啪”的一声。
秦雨柔头上糊满了黄黄的鸡蛋液。
而这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噼里啪啦,顿时菜叶子,鲜鸡蛋,各种菜品都朝秦雨柔扔了过来。
扔的人大多都是妇女。
秦雨柔被这情形吓得跑走了,疯疯癫癫地又一路跑回了谭府,胆战心惊地狠狠关上了门。
然而,这个时候谭安早就醒了,正在等着她。
见她回来,上前就是一顿暴打,紧接着就甩了一纸休书给她!
“你现在就是尚书府的人了!跟着他们去蹲大牢吧!等着三日后的虎头铡吧!滚!滚!滚出去!回你的尚书府去!”
一边说着,一边狠狠踢着秦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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