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也顺便。”月童晃了进来,虚软地倒入他个人专用的贵妃椅上。
霍靳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怎么了?看你好象比平常更没元气。”
“他能说什么?”卸风行笑道。“他呀,一定回你一句--“说了你也不懂,祈福师的工作不是一般人能能想象的。”你何必自讨没趣。”
“我一向就欣赏御的幽默感。”闭着眼,月童轻笑。
“很高兴能娱乐两位。”自嘲地咕哝一声,霍靳继续看向他该核对的数字报表。
咖啡豆的研磨声稍嫌刺耳的响起,没人再开口,看报表的看报表、煮咖啡的煮咖啡、闭眼假寐的人软软地倒在柔软的贵妃躺椅上休息,好一会儿……“关于小学弟的事,你知道多少?”
月童问得突然,御风行与霍靳互看一眼,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怎么突然问到他?”御风行反问。
“就当我好奇吧?”月童说得一派云淡风清。
“认识你三年,我可从没见你对哪个人好奇遇。”御风行不信他的话。
这是他们几个人都知道的事,因为那与生俱来的异能,不论是谁,若月童想知道谁的事,只消一个碰触他便能感应到一切!只是基于尊重他人隐私,若非必要,月童会控制能力,不会刻意去探知别人的过去与未来。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有时一些再殊的感应却是月童本人也无法避免,好比上回夏无双会遇劫一事,经由惠天郡,月童在劫难发生前便感应到并及时提出警告。
对于这样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特殊能力,外人或许不明白,可是对他们几个常在烹饪社鬼混的人来说可不然,要不,御风行又何必总是特别小心避开跟月童肢体碰触的机会?
这样的小心谨慎为的就是要避免月童本人都无法控制的感应能力突然发作。试想,连他们这样熟的朋友都要小心避免了,也因此御风行可不认为在能将所有人看尽、看透的前提下,还有什么人能引发月童的好奇心。
“说吧,你怎会突然问起他?”御风行追问真正原因。
“别说你们一点也不觉得他不对劲。”月童嗤笑出声。
“他再怎么不对劲也瞒不过你,不是吗?”御风行反问。
“你明知道我不会无故窥伺旁人的过去与未来。”月童敛起嬉闹神色,一本正经的强调着,完全成功地掩饰了那一份受伤害的感觉。
“这我们知道,但只要你有心,即使天城学弟给人的感觉就像个谜一样,要了解他对你面言并不成问题的,不是吗?”御风行没有恶意,只是就事论事。
“你们也觉得他像道谜?”月童挑他想听的来听。
“他不说,我们就不勉强。”霍靳变相认同他的说法;确实,他们一样觉得这学弟就像一道谜,不对劲得很。
“我也没说要勉强他。再说不勉强他,并不表示我自己不能追查真相,当然,是真正的追查,在不使用我任何特殊能力的前提下所进行的调查,我会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云淡风清的语气不掩那找出真相的决心。
看出他的认真,又听他强调不用那份与生俱来的能力,御风行与霍靳对望一眼,前者代表发言。“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试试看,如果没有那份能力我能做到什么程度。”月童轻描淡写。
“以前从不见你对哪个人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御风行觉得怪异。
月童不以为意,仍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你们可以说我闲着无聊吧!”
“闲着无聊?”御风行对这说法抱持强烈质疑。“如果我没记错,你们那片么十八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不就要开始了?”
比武大会,这一向是他们几个对“那件事”的匿称,虽然是说着好玩,但他们都知道“那件事”非同小可,牵连之重大,稍有差池便是十数万人非死即伤的后果,那绝不是件好玩的事。
“噢,那个啊,是快开始了没错,再一个月吧,而且昨儿个已经有人来警告了。”月童完全不当一回事的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