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夏看着她包扎的手臂,眉头皱得死死的,“你的手,怎么了?”
宋绾绾有些不自然地缩回了手,面上却不显,“不小心蹭破了点皮。”
那些事都过去了,她也不想再提了。
看着也不像是什么重伤,江盛夏眼睛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啃着苹果问道,“周烬那个狗男人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就这么把你一个人留在医院里?”
“他有事要忙。”宋绾绾说,“他安排好了的。”
关于她和周烬要离婚的事,她暂时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谁忙得过他啊。”江盛夏冷哼了一声,“老婆岳父都在医院里,他不管。他是忙着挣钱给自己挑副好棺材,躺进去,给自己送终吗?”
“。。。。。。”宋绾绾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你的脚怎么看着越来越严重了,既然都来医院了,去挂个科看下。”
一说起这个,江盛夏的脸通红一片,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若不是那个狗男人,她的脚早好了。
明知道她的脚受伤了,还非得拉着她。。。。。。
而就在这时,宋仪倩推门走了进来。
她看见病床上的宋父时,扑了上前,哭得梨花带雨,“爸爸——爸爸——”
宋绾绾皱了皱眉,担心她扯到宋父身上的管子,伸手拦了下。
而江盛夏则是直接开炮,“你嗷什么嗷!伯父现在需要静养,休息。你这安的是什么心?”
她看不惯宋仪倩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宋仪倩自知失态,连忙松开手,手足无措的道,“我担心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江盛夏翻了个白眼,撇开了视线,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受罪。
她有厌蠢症。
宋仪倩冷静下来,朝着宋绾绾问道,“医生怎么说?”
宋绾绾将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姓宋,无论她和宋父闹得有多不愉快,她还是有知情权的。
宋仪倩忽然说道,“发生这么大的事,姐姐应该早点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