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濯被堵的无从离开,况且是连秋琪都不敢惹的人。彼时的秋濯拿钱办事,但少年总有些心高气傲,秋濯冷着脸:“让开。”
公子哥面子上过不去,伸手拦着欲离开的秋濯:“给大家弹一首,我们听听啊,秋濯,你们秋家是不给面子吗?”
话是对秋濯说的,视线却直勾勾的盯着秋琪,玩味的笑着。
“让你弹一首就弹一首,又不是要你的命”秋琪厉声,上前在秋濯耳旁用两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别忘了,你妈还在我们家。”
礼堂的中央有一架奢侈的钢琴,面上浮着琉璃的光晕,好不华丽。
秋濯咬着牙关,眼眶微红,认命的走过去。
“秋濯”那道伶俐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不应该弹钢琴,你应该抱着琵琶哈哈哈哈哈哈。”×
顾名思义,秋濯攥紧了拳,立马扑向那个公子哥面前,给了一拳。
人群躁动,拉架的,看热闹的。
“干什么呢?”那是北城人人喊的周家小少爷,最喜凑热闹,“打架啊!”
“秋濯,你这个有妈养没妈教的混子”公子哥装模作样啐了口,秋濯气的眼红,拳上不减劲儿,“你们都别拉着,让他打,我不弄死他。”
就在秋濯的拳落下的那刻,一只脚先踹在了公子哥的胸前,干净的衬衫上留下了扎眼的脚印。
“你大——”
公子哥睁大了眼,不可置信贺祎居然出现在今天的宴会,贺祎一向是圈里最高不可攀的人,因为每一层都对他毕恭毕敬,即使他现在面庞还有些稚嫩,但身上那种盛气凌人的气质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胳膊被拉住,秋濯回头看,就是那时秋濯见到了圈里人一直称赞的贺祎。
贺祎那天没有特地妆造,碎发遮盖着额头,只不过一手插兜,一手握着他的胳膊。
“你这么喜欢乐器,想必很擅长”贺祎松了手,居高临下,盯着公子哥阴沉的开口,“为大家演奏一曲,怎么样?”
秋濯在杂乱的人群中被一只手拉了出去,这不在是他的场子,和贺祎结下梁子那算是完了,秋濯在圈子里没再见那个公子哥的面。
也是那天,秋濯侧头看过去,众多人里他只看到了贺祎。
秋濯忍着快感,压着嗓子喘息了声。
他虚着眼,平复情绪,眼底氤氲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