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帘子被拉上了,小小的车厢立即显得有些昏暗。在雨点敲击车厢的声音中,林大牛紧紧地盯住她的脸蛋,渐渐的边看清楚她的脸蛋,在黑暗中视物,是大牛的拿手好戏。
车厢空间不大,两人挨得又很近,呼吸间大牛能够闻得到她的体香,不属于城市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种淡淡的体香,带着股媚惑,让他不由得搭起帐篷。
被她灼热的目光盯住,张玉芬的脸腾地红了,山里女人虽然见识少,可对他的眼神绝对不陌生,心眼里也明白他想的啥。
女人是直觉的动物,狼友们,无论你在多么的不经意间扫视她的胸口,哪怕只停留一秒钟,她在清醒的状态下,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察觉,这是女人的本性直觉。
沉默了一会,张玉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有种压迫的感觉,于是便问道:“大牛,这几年你在外面打工吗?为啥有回穷山村里了?”
林大牛呵呵一笑,默默地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胸口,经过颠簸的道路,那两团软肉一上一下,不时的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线条,配合着稍微湿润的衣衫,更增诱惑之色。
在灼热的目光下,大牛可以看的到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文胸,半湿润的衣衫下,可以看得到两条细细的肩带,下部所勾勒出的轮廓,是种让他不得不看的美。
他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她洗澡时看到的场景,白皙的肌肤,裸露的胸口,平坦的小腹,神秘的私处,萋萋的芳草,粉红的肉臂……
张玉芬自然不知道大牛想的什么,也不知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给看了个遍,于是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问道:“大牛,大牛,我问你话呢。”
大牛恍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想起她说的话,连忙道:“我这几年在s省的一座山里,嘿嘿,不怕嫂子你笑话,我在那山里当和尚呢。”
“当和尚?”
张玉芬很有兴趣的问了一句,“那你怎么没有剃光头呢?电视里的和尚都是光头的。”
“我那师傅是酒肉和尚,不禁荤,不禁女人,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嘿,他憋不住了就下山找女人,他的姘头是个小寡妇,两人可逗了,经常拿我开刷。”
这段话其实是林大牛编出来的,他的师父虽然是酒肉和尚,但却从不近女色,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张玉芬,待发现她并没有露出不愉快的神色,接着说道:“有一年师父闭关半年,出来的时候我师娘就跑到庙里找他,我偷偷听他们说话。”
“师娘说我怀孕了,该怎么办吧?”
说到这里,林大牛又看了一下她的神色继续道:“我师傅一听立即怒了,大叫着说我30年前就结扎了,你怎么能怀孕,说,是不是找了别的男人。”
“玉芬嫂子,你猜我师娘是怎么说的?”
大牛故意顿住,笑着问努力憋住笑容的张玉芬,她闻言乐了,说道:“我咋知道她怎么说的?”
“我师娘说,你这老不死的秃驴闭关半年,人家忍不住了就拿胡萝卜,难道这年头连胡萝卜也靠不住了吗?”
说到这里,林大牛哈哈大笑,张玉芬更是乐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她忽然觉得林大牛在拿她开刷,于是便装作生气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哪想到林大牛忽然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