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不会因为疑心太重,看了谁都觉得奇怪吧?”姚参军小心翼翼地问,他怕引起小文的不快。
小文挥挥手,“这个就难说了,反正是觉得怪!”她倒是理直气壮。
姚参军也只能点头唯唯。
“还有一件事,和案子无关,但也想向你打听一下。你可知道,临安开最大生药辅的那个名医柴先生?”
“柴苏先生啊,当然知道喽。临安城中谁能不认识他!”
“你可知道他今天被捕了?”
“听说了。”
“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被捕?”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方便说就算了。”
姚参军忙解释:“不是我不想说,但我确实知道的不详细,此事不归大理寺管,只到刑部审查而已。我只听说是因为他带头闹事。”
“闹事?什么闹事?柴先生那样谪仙般的人物会闹事?”
“说是近日他上了个什么折子。以儒生的身份上折,官家最是不喜,更何况,听说还是诬告。”
“诬告?他告了谁?”
姚参军叹了口气,“这事你别管了,真的,你只要能在钟家查出点什么就很好了。别的事你别管。”
小文白了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小文备了早饭,用食盒提了,去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门外,小文和一干送饭的家属排在一起。亲人给自己牢里送饭,似乎已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惯例。轮到小文时,小文报上要探望的人的名字:“柴苏。”
那记录的衙役猛然抬头看向她。
小文不动声色再报了一遍:“柴苏。”
那衙役盯住她问:“你是柴先生的什么人,难道又是弟子?”
“我有亲人曾得柴先生救治。听说柴先生入狱,特此来看看。”
那衙役似乎松了口气,“即如此,姑娘还是回去吧,这柴先生是重犯,上面已经特别打了招呼,不得探视。”
“哦?送饭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