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妇人还是姑娘?”小文问。
“是妇人了,”仵作又迟疑,看姚参军的脸色。
“直说!”姚参军断然道。
仵作知机,立刻向着小文弓了弓身,“不是新破的身,但还没有生育过。”
小文点点头,去看女子的手。
“手上茧很多,应该曾经经常劳作。”仵作很长眼色,立刻跟随上来,在小文旁边说。
“脚上那是什么?”
“小文又点了点脚上的几处癍痕。”
“那是水泡,以前走路磨出来的,已经快好了。”
小文仔细看那尸体的脚部,“脚掌上没有萤,并不是经常走路的人。”
“是!”
“可那脚底心是什么?很是粗糙,又不象是萤。”小文看得仔细。
那仵作也伏□去细看,“这……应该还是老萤吧?”显然他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脚心长萤?”
“是啊,这可真是奇怪。”仵作喃喃地说。
“可能和此女以前从事的劳作有关。”姚参军猜测。
其他两人都认为言之有理。
但,仵作和姚参军全都不明所以。谁也说不出此女是曾从事过何种劳作。
“此女天足,却又不常走路。难道是南方人?”姚参军又想了好一会儿,才插言。
小文点头,“很有可能。但也不敢一概而论,自靖康后,女子无论南北、身份,十四、五的年纪,不裹足的多。”
姚参军低头看了一眼小文的天足,点点头。
“怎么死的?”小文问?
“身上并无致命的创伤,想来,伤口应在头部。如今头已被割去,死亡的具体情况就很难知道了。”姚参军有点无奈。
“不知为何会被割去了头颅,难道是怕被人认出?平常女子,养在深宅大院,不会为人所知。会不会是临安的名妓?可曾在那些秦楼楚馆、瓦子勾栏中查过?有没有失踪的人口?”
“当然察过,没有人报过失踪。何况,她穿的那么好!”姚参军答。
“瓦子勾栏的女子常能得到重赏。”小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