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姨早就溜了,洪菁强行把正劝着竺萱的女警拉出去。
在周重宴关上门的一刹那,洪菁狐疑心起,手臂伸进门里不让他关门,“说给就给!可不许反悔!”
周重宴的下颌线条因为火大越收越紧,索性把门一推,吓得手臂拦门的洪菁急忙收回了手,对着门板连声骂娘,“艹!神经病!差点夹断我的手!”
竺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重宴,表情冷酷,径直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趴着,一手把她挣扎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就冲了进来。
竺萱被周重宴压制地死死的,一声不吭地咬着唇忍耐着他,承受着他,疼得她觉得自己要坏了。
竺萱的嘴唇咬得发白,周重宴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他的声音讥讽又惋惜,“叫啊!我想听你叫。”
竺萱的牙齿死死地扣紧下唇,咬得发白也强忍着,周重宴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手指发白,动作更加粗暴。
最后,周重宴尽兴,被扯着头发暴力进侵过的竺萱支撑不住地趴在床上,眼睛空洞地喘息着。
周重宴下床点了根烟慢慢地抽,汗湿的额发耷拉几根下来,衬得他眉眼漆黑,添了几分颓唐的俊美,他坐到床边,竺萱下意识地后退,离他远点。
周重宴现在心情不好,抽了几口后随手把烟丢在地毯上,对竺萱说,“张腿。”
竺萱装没听见,要说他在被欺骗前对她耐心十足的话,现在他是耐性全无了,她的腿被他强力掰开。
周重宴讥诮地扫了一眼,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把她的脑袋摁在他上面,命令她舔干净。
竺萱乜了周重宴一眼,伸长手去扯床头柜上的纸巾就被他攥住,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有你的嘴还浪费我的纸干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泄完毕,她趴在床边干呕,脸就被周重宴伸上来的手捏住,强迫她对上他,发泄后的他更加阴沉不定。
周重宴的桃花眼嘲弄她的意味十足又带着浓烈的恨意,眸色漆黑像在酝酿着猛烈的风暴,他问她。“告诉我,刚刚我这样对你,是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竺萱的心像被人猛地捏碎,她一瞬间很想哭,眼神只能飘向别处,“……我自愿的”
他冷笑,“我没性侵你吧?”
竺萱闭着眼睛摇头,“……没有。”
坐在床边的周重宴沉默地看着窗外,大拇指温柔地在竺萱脸上轻刮了几下,语调随意的像对待无关紧要的娼妓,“真乖,不枉我花钱睡你一场。”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她。
竺萱离开周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走在路上,空洞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呆呆地在路上慢慢走着。
说来奇怪,竺萱来的时候,觉得世界很安静,连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都能听见。现在,她的世界却一下变得好吵,吵得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听不见自己体内的声音,像是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四年后的存钱小目标
……
四年后。
竺萱把刚换下的车展礼服还给工作人员,手机响了一声,一条支付宝金额为2500的转账信息,备注是周六周日车展工资。
二千五百块钱,竺萱照例留下一半,另一半转给闺蜜方莹。
方莹回微信回的很快——已收到,你已经在我这儿存了四十三万八千四百块,离你的小目标更进一步。
她后面接了一句——这个月存下一万二的目标还差四千块,你再加加油。
方莹原想和竺萱说快过年了,这个月差四千块就先差着,过完年再补。可是,她一想竺萱对存钱的小目标倔强又执着的性子,还是作罢。
竺萱把手机塞回牛仔裤里,对经过的模特经纪鲁爷喊了一声,问他还有没有单可以做。
鲁爷看着走来的竺萱,宽松的白t和牛仔裤的打扮,一派清新自然的气质,和刚才车辆展台上明艳凌人、极富侵略性的美艳判若两人,两副面孔。
鲁爷回答,“今晚有个船单。”船单就是女性伴游,伴着男人是上船玩还是上床玩得看价格是否合适和女方是否愿意。
见竺萱脸色微变,他知道她不做这个,鲁爷笑了笑,“别多想,就是宴会需要个女伴逢场作戏。诶,你今晚不是要回补习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