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周重宴出差,他给她请了个搬家公司,竺萱独立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一点点收拾,顺路去他公寓的时候,蚂蚁搬家地一点点带过去。
方莹这周末来南市找竺萱玩,两人夜里挤在公司宿舍的床上睡,嘻嘻哈哈聊了半宿。
知道竺萱要搬去和周重宴同居,方莹啧啧有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他。”
竺萱心内甜蜜,点点头。
方莹推她,“诶,你可要谢谢我,当初我说住七楼好吧,七上八下应验了,你现在一路飞黄腾达,财源滚滚。”
竺萱回想现在薪资单上的数字,的确如此。
明天方莹回东市,竺萱起床关灯,一片黑暗里,方莹突然问,“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们俩睡过还是我先看出来的。”
竺萱忘记了,“怎么看出来的?”
“还记得我坐你的后桌吗?你们秀恩爱虐我这种单身狗,刚开始你和周重宴一起做作业,他都会摸你的头发啊肩膀啊,再后来就摸你的背你的腰。有一次你说去看他打篮球,过后他就大大方方摸你的屁股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睡了。”
竺萱有点吃惊,“这还能看出来的啊?”
方莹小嘴叭叭,“是呀,男女有过很亲密的关系,摸的位置和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竺萱被惊讶到了,因为方莹说的真是没错,她和周重宴就是那次篮球赛,关系更加亲密的。
那时学校组织篮球赛,高二队里有周重宴,周末打比赛,恰巧英语协会举办英语角活动,竺萱推了英语角,在学校小卖部买水去看他比赛。
赛场上球赛正酣,周重宴拍着球跑,跳起来一记潇洒的扣篮,周围叫声掌声雷动,竺萱扫了一眼,自动忽略了叫好的男生,眼里只有激动到一直跳,不断喊着重宴重宴的女生。
咣的一下,她的醋坛子翻了。
等到中场休息,竺萱把买的十几瓶水送过去,周重宴递水给队友,说是他的女朋友买的。
同学打趣说竺萱是他的贤妻良母,他笑了笑没作反驳。
傍晚时分,夕阳将天空染红,校赛结束,周重宴正在收拾东西,竺萱则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等他。
周重宴趁竺萱不注意,从背后抱住她,笑得一口白牙,“你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男人真是天生粗神经,竺萱心想她要是不来,他就被盘丝洞吞了。
竺萱冷笑一下,周重宴去揉她头发,“小笨蛋。”
休息室的长凳上,竺萱挨着周重宴坐,两人聊了一会天,她夸他打球棒,扣球的样子很帅。
说着说着,周重宴热烈起来的眼神让竺萱招架不住,她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浑身都软了,“你干嘛。”
“想弄你……”周重宴伸手扣住她的手在墙上,整个人抵了上来,他试探地去揉竺萱,拉下她的校服,微喘着提要求,“竺萱,下面给我看。”
那时候两人已经逾矩不少,四下无人的拥抱或温柔或激烈的拥吻,竺萱默许他隔着校服摸自己,到后来校服阻止不了周重宴,他拉下校服的拉链,像解开礼物的包装一样,推开她的少女文胸,薄唇追随她挺着的胸舔吸,她无助地抬着手不知该推他还是该迎合他地颤抖着。
周重宴的薄唇红润,满意地看着竺萱上身的两团沾着他的口水,她眼角微红,一抖一抖的。
周重宴不让她起来,他的虎口不紧不慢地借着唾液的润滑揉着她的浑圆,调戏着她,“你好敏感,光舔奶头就能高潮。”
他还说要看她下面,要知道,周重宴性感低沉的嗓音一提要求,就能让竺萱湿了大半,她让他脱下校裤,把淡蓝色的棉质内裤暴露在他面前。
竺萱早知道今天就穿性感的内裤了。被他的手掌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着那里,她望着身上的他还有他身后的灯,轻轻地叫。